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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仿佛满是嘲弄。
“啊？长官，我们没有钥匙啊。”
莫妮卡和霍斯特先后停了下来，一上一下，两人隔着很远面面相觑。
还是霍斯特及时喊了出来。
而那些蒸汽影子却丝毫不受阻拦，继续扑上了警察们的身体。
莫妮卡一个健步向前跨出，用力踩在他的手上，在感受到力量的同时，霍斯特双手顺势上抬，觉得手指骨都要断了。
霍斯特吹了声口哨，对目瞪口呆的警察们耸耸肩：“很厉害吧。”
“没钥匙？”
“这就是，呼呼，四号吗，呼呼。”
“这是四号仓库？”
“先开门。”
莫妮卡瞟了霍斯特一眼，“里面有问题。”
莫妮卡抬着头，眼睛向下瞟了他一眼：“看来除了体术特训之外，体力也要特训了，不然你不光打不过狗，连猫都跑不过。”
嗯？
莫妮卡一愣，只觉得意识一阵恍惚，再细看的时候，哪有什么蒸汽影子，地上只放着几只死掉的蟑螂和臭虫，而那些警察的身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抱着自己在地上打滚。
“所有人，使用人都是谁？”
“送我上去。”
“嗯嗯。”
莫妮卡恨恨的一咬牙，顾不上管地上打滚的警察，目光四下寻找。
街上也有一些便装人员布控，显得戒备森严。
“报告长官，我这就让人去查。”
他送卡片的时候，警方可未必开始布控了。
“双手握住搭在肚子前面。”
“嘶，这都是什么？这股味道真是……”
莫妮卡甩甩头发，一撩风衣，长腿猛地弹出，警靴重重踹在门上，厚重的木门直接向内飞了出去，掀起了一片烟尘。
“不出意外的话，都是流浪汉的宝贝了。”
“就是那些流浪汉？”
莫妮卡攥了攥拳头，“能确定？”
“其他的我不一定能确定，但这根手杖……”
看着手提箱和手杖，霍斯特轻轻叹了口气，“每次我帮他处理报纸又没及时放回去的时候，它都会敲在我身上，你说我能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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