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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执凌说道：“我刚刚在想合作。”
“这个合作已经谈好了吗？你刚才都笑了。”
是吗？
顾执凌没意识到。
他想了想，说道：“合作已经结束了，我觉得合作得十分愉快，所以才笑了吧。”
“是吗？既然合作愉快，那以后也可以经常合作吧！”
经常……合作吗？
方思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顾执凌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天，她那么决绝的要终止合同，并且还当面销毁了合同的内容。
她那双厌恶嫌弃的眼神，他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游乐萱，是不会再跟他合作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一开始，她本来也是不愿意的。
可还不是陪在他身边将近三年的时间？
顾执凌眯起眼睛，目光幽深。
两人到了公司，方思妤眼睁睁看着顾执凌离开，心情很不好。
她能够感觉到，顾执凌明显是在疏离自己。
看来自己要更加努力才行。
方思妤下定决心，斗志昂扬的去了短剧部门。
刚到，她就察觉到部门的气氛不太对劲。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陆莹莹之前给她打的电话，问道：“我们刚播出的短剧效果怎么样？”
助理面色尴尬，僵着一张脸说道：“平台正在审核当中，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播出。”
方思妤本来对短剧行业就不了解，所以压根就没有怀疑助理的话，还说道：“那就抓紧时间。
千万别出什么问题。”
“知道了。”
助理心里泛苦。
这短剧早就出问题了。
他将这件事情汇报给老板，也不知道如今到底是什么解决办法，此刻心里正忐忑着。
见方思妤进了办公室，助理立即掏出手机打了电话询问。
这件事情得尽快解决，否则他可瞒不住。
而此刻，接电话的人也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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