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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完全可以拘捕你！
"
"
都听明白了吗？"
男人缩了缩脖子，出门后恶狠狠地瞪了张倩倩一眼，灰溜溜地逃走了。
张倩倩对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
废物！
"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城市吗？街道冷冷清清。
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
扬起几片枯叶。
张倩倩漫无目的地走着。
看见身穿荧光制服的清洁工正在清扫落叶，不远处早餐店的蒸笼冒着白雾，偶尔有行人驻足购买。
最后。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家三口身上。
父亲询问母亲，母亲询问孩子，他们吃着最普通的包子，脸上却洋溢着最真挚的笑容。
张倩倩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冲到早餐摊前，一把拍在油腻的桌板上："
你这儿还剩多少？"
"
我包圆了！
"
笑啊？继续笑啊？看你们还怎么笑得出来！
她划开手机锁屏，付款码都调出来了，却在瞥见苏晴晴发来的求救信息时突然嗤笑出声。
"
啧，改主意了。
"
她收回手机，对着已经抄起塑料袋、满脸堆笑的老板摆了摆手："
赏你的。
"
老板举着夹包子的铁夹子僵在原地："
"
不是大姐。
您这变脸比城管来了收摊还快啊？！
：（）破产后，包养的校花总裁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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