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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周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温书。
甚至于，连厕所都没有去过一次。
课堂上的时候，因为最近几天顾凉在提问的时候的突出表现，许是因为想要好好评估一下自己这个学生的水平，她被提问的次数显著提高了很多。
而每次她回答出来问题坐下的时候，总会捕捉到周舟一扫而过的目光。
午饭是两个人一起吃的，就当她觉得周舟可能还要沉默下去的时候，默默吃着米饭的女孩子却开了口。
“你的进步很大。”
轻飘飘的，像是缥缈的云彩一般钻进了顾凉的耳朵里面，却好像没有带什么感情。
又或许，是声音的主人，已经疲惫到难以表达出来自己的感情。
“han假的最后一段时间，被拉过去当陪读了。
上课的老师教的很好，很对我的胃口，这才有了起色。”
她故意没有说是陪谁，只是想要看看周舟的反应，却发现对方好像对于这些信息并不是很在意。
这很不对劲，即便是在之前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周舟也不会对于她的事情如此敷衍。
握着筷子的手收紧了，顾凉心中一沉，觉得周舟的状态已经是相当地不好了。
可她，却不知道症结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还有在那个老师那里记的笔记，还有一些习题册，你需要的话，都可以拿给你看的。”
顾凉夹了一块ròu，对着她柔声说道。
“习题册就不要了！
就笔记本吧，谢谢汐汐。”
听到“习题册”
这三个字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她的顾凉能够明显感到她的表情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带了一丝的狰狞色彩。
虽然她试图在说话的时候，用自己面部表情的活动来掩盖出自己的这一份不自然，却还是在上扬的音调里面再一次露出来了马脚。
“我回去之后就拿给你。”
顾凉没有点出来她的那些漏洞，只是平和地对她说着话，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她的变化一样。
午饭过后，周舟还是和上午一样的缄默，却好像还是有了一些的变化，至少她在看顾凉的笔记的时候，会偶尔来问自己几个问题。
顾凉知道她这样的状态不对，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为她做些什么，毕竟，周舟甚至于都不曾向她透露过一星半点。
在她偷偷地观察过程中，她发现，好像只有将自己的情绪都掩埋起来，不让周舟发现自己的担忧，才是让这个女孩子能够更多的正视自己方法。
她现在需要的，好像并不是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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