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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秦明杰脸色惨白，虚弱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姐姐。
秦可柔眼眶一红，委屈得声音都哽咽了。
“我就是去换药了”
“还敢撒谎！”
郑玉燕用力拍打着床沿，震得床板都在嗡嗡响。
“死丫头，你还敢跟我撒谎啊，现在谁家不缺药？你能去哪换？”
秦可柔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妩媚的桃花眼角滑落。
“我真的是去换药了，这不是带回来了嘛。”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盒用身体换来的布洛芬。
郑玉燕猛地睁大眼睛，急忙从床底摸出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
“还杵着干嘛，快点给你弟弟喂药啊。”
秦明杰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扯过药盒，就这矿泉水吞了两粒。
“妈，还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有有，这儿还有个面包。”
秦可柔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她的粉色背包里，掏出一个旺仔小馒。
这是她用一个星期节省下来的。
当初分配食物时，母亲和弟弟每人五包，她只有两包。
她自己都舍不得吃，每天只咬一小口，主食是恶臭的变异植物腌菜。
虽然觉得母亲偏心，但她什么也没说。
毕竟是亲弟弟，还病得这么重。
可看着秦明杰狼吞虎咽，面包屑掉了一床，她还是心疼得不行。
现在食物这么金贵，怎么能浪费呢？她颤抖着捡起一粒粒面包屑，用林锋多给的一张纸巾小心包好。
在这世道，每一粒粮食都能救命。
秦可柔刚要把纸巾收起来，就被郑玉燕劈手夺走。
连带纸巾一起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秦明杰吃过东西喝了水，总算恢复些力气，满脸嫌弃地看着母亲。
“妈，你恶不恶心啊？连纸都吃？”
“怕什么，又吃不死人。”
秦明杰嗤笑一声，转头盯着站在一旁的秦可柔。
“姐，你这药是用什么东西换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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