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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歌：“这你也能看出来？”
“不确定，反正都是试，先试一个看起来比较坏的。”
方歌没应声，直接打了这个人的电话过去。
电话刚接通，方歌还没说话，对面的人先叫出了方歌的名字，随后声音朦朦胧胧的，大概是捂住了听筒。
方歌瞥了一眼电脑上的资料，这个刚好是做文娱方面工作的那个，方歌虽然名气不大，但是既然来和方女士合作，那知道她也不奇怪。
于是，方歌便开门见山的说：“盆栽已经被毁了，出来见一面吧，带上你身后的人。”
对面好一会儿没说话，估计是在和被人商量。
方歌耐心地等着，谈判最忌讳的就是着急。
好一会儿，对面才说：“好，那就在……”
“地点我定。”
方歌打断对面的话。
要让对面来定位置，肯定会定在一个早已经设下埋伏的地方。
“不行。”
对面开始显得有些着急，“就在……”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方歌语调冰冷，再次打断，她看了一眼方竹，继续道，“下午六点整，城西青山酒店顶楼会议室。”
说完，方歌便挂了电话。
“哇哦。”
方竹说，“你刚说完就挂了，对面答应了吗？”
“谈判嘛，对面被我们知道了，就已经处在下风了。
而且，你刚才捎过去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吧。”
“应该吧。”
没有人会坐下来和方竹谈判，所以方竹一般喜欢直接威胁。
“滚出来，不然弄死你。”
这是刚才方竹灵力捎过去的话，和这句话一起过去的，还有一巴掌。
简单精炼，又表达准确.
下午六点。
城西山青酒店顶楼会议室。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坐在会议桌前，表情有些不安。
四十岁女人紧紧捏着先前服务员端来的水杯，“大师，怎么办，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她们会不会……”
“先别担心。
明明能够直接带话过来，却偏还把我们叫到这里来。
说明，那人其实也没多大本事，说不定，只是在找人方面有点本事。”
这个被称为大师，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左侧脸颊上还留着一点红印。
“大师你说的对，那方歌以前都没怎么听说过她，今天说起话来，倒是神气得很，再神气也只是纸老虎，只要大师你在，她们也威风不起来。”
“那是当然。
再说，你这么大公司，到时候随便在网上发布一点什么东西，她的谣言肯定也会瞬间传开。”
两人说起话来，你捧我一句，我夸你一句，说不清是在安抚对方，还是在说服自己。
方竹带着方歌缩地成寸出现在会议室门口，坐在屋里的两人没有一点发觉。
直到方竹推门，会议室里的两人才注意到了她们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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