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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谦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戴着墨镜的脸显得更加冰冷了。
“风扬，我们继续。”
墨谦拿好球杆，准备和慕风扬再PK一轮。
“好，这轮我可不让你了。”
慕风扬笑着说。
两位老板打起球来有说有笑的，也不搭理她，乔煜在一旁尴尬到不行，又不敢走。
她下意识看了看林蓝，那个知性美女还是那副酷酷的表情站在离墨谦十米远的地方，偶尔接到电话便会走远一点，接完又会回到原来的位子站好，随时等候传唤的样子。
另一个方向还站着一位男士，跟林蓝一样规规矩矩地，旁边的桌上有两台手机，他的目光则一直跟随着慕风扬的动静，所以乔煜猜测他应该是慕总带来的助理。
害，我站在这里算什么呢？
终于打完一局，慕风扬笑着拍拍墨谦的肩膀。
“果然还是墨总技高一筹。”
墨谦收起球杆。
“是你承让了，慕总。”
慕风扬接过助理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你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改天我们再约一局，我一定要赢回来。”
“我随时恭候。”
墨谦笑着点头。
在外人面前，他俩总是会刻意保持身份，装成普通合作伙伴的样子。
主要原因还是墨谦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慕风扬是私交很好的兄弟，他还是风扬集团的大股东，他在努力维护的是慕风扬的面子。
慕风扬走后，墨谦收好东西坐上了摆渡车，始终没跟乔煜说一句话。
乔煜感觉到今天的墨谦有些不一样，但是她不敢开口问。
回到休息区，墨谦要了一杯咖啡，终于和乔煜面对面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有话要问？”
墨谦开门见山。
“是。”
乔煜很坦然。
“问吧！”
“您认识慕总？”
乔煜试探着问。
“很熟。”
墨谦毫不避讳。
乔煜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她继续问：“那我被调到风扬的公益事业部，是不是跟您有关？”
墨谦喝了一口咖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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