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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如笑着问，“吃饭了吗？”
“都晚上了，当然吃了饭了，”
苏念杉把窗帘一掀，让秦晏如看胥锦的夜幕，“刚刚是谁和你打电话？”
“陆元熙，”
秦晏如拿着手机，边走边和苏念杉聊，“他问我夏念卿喜欢什么，一看就是想要有所行动了呗。”
苏念杉嗤笑一声：“难得看他对一个女人专注那么久，这次应该是玩真的，你给他传授经验了吗？”
秦晏如撇撇嘴：“我哪里有什么经验，不过是把念卿的喜好给他说了一说，其他的，还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苏念杉脸突然凑近，轻声说：“谁说你没有经验，我手把手教了你那么久，你现在已经是个可以出山的高徒了。”
说罢，他往下瞟了一眼，再抬起眼时，眸里全是挑逗和捉弄。
秦晏如抿着嘴瞪了他一眼，然后在原地转了一圈，让苏念杉看清了自己上学的环境。
“我在这边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秦晏如换了一只手举手机，“但这里真的和胥锦太不一样了。
我给你讲，这里老师说英语的口音真的千奇百怪，是你做梦都梦不到的那种口音，我在最难的英语听力里面都没有碰到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苏念杉看着秦晏如激动地吐槽着陌生的学习环境，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只能什么也不说，撑着脑袋听他叽里呱啦向自己倾诉。
“悉尼大学有没有漂亮的女孩？”
苏念杉问。
苏念杉和秦晏如之间可以讨论哪个妹妹长得好看，但绝对不能讨论哪个男人多么英俊，不然一控制不好火候，两个人都能变成醋坛子。
“有，有一个人，特别像你堂姐苏瑾蕴。”
秦晏如回忆着，“虽然是澳洲人，但是眉眼也不算深邃，和你姐姐真的神似。”
苏念杉摊开手：“你是觉得苏瑾蕴长得好看？”
秦晏如没理苏念杉，因为他突然想起妹妹秦欢如曾对自己说的一件事，于是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念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苏念杉不知道是什么让秦晏如变得如此严肃。
“嗯……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堂姐苏瑾蕴，她……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秦晏如沉吟半晌还是放低了声音问，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念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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