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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不开心了？”
许以纯目光落在糖人上，随口问道。
“嗯。”
陈砚轻声应道。
许以纯微愣，她胡乱猜的，陈砚真就这么应了。
“因为我……丢下你了？”
她试探性地开口。
“占一半。”
陈砚闷闷地说。
“小伙子，太粘人可不好，这姑娘就过来买个糖人，放宽心吧，以后还得过日子的。”
摊主大叔乐呵呵地又说。
“大叔，我们，我们不是情侣。”
许以纯终于忍不住解释道。
“不是？”
摊主又打量了他俩，一个因为老婆乱跑被丢下的受气包，一个耐心哄人的小姑娘，这俩怎么看都像是一对，“吃了我的糖人，不是也得是！
给，两个，做好了。”
摊主把刚做好的糖人用签子扎好，递给了许以纯。
许以纯笑笑，瞥了眼陈砚，也懒得解释，便接过了糖人。
陈砚便扫码付钱，动作自然。
摊主摇摇头，他觉得自己眼神绝对没问题。
许以纯咬着糖人走在前面，陈砚拿着另一个糖人，跟在她身后。
走到一条死路的时候，许以纯忽然转身，看向陈砚开口问道。
“另一半呢？是什么？”
“没什么。”
陈砚见没路了，想转身带着许以纯走别条路。
接过被许以纯拽了回去，他第一次觉得少女还有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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