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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觉起来，盯着温柠问：“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温柠茫然地抬起头：“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乔南噢了一句，接着又问：“那你和你老公，没有吵架吧？”
“没有。”
温柠偏过脑袋：“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
乔南支着下巴，若有所思：“没什么，就是看你最近状态不对。”
“有这么明显吗？”
温柠蹙眉。
乔南坚定地点点头，温柠还想再说什么，就看见桌上的手机响了，而来电是正是处于京市出差的某人。
她看了眼时间，没想到褚晏清会这个点给她打电话，指尖滑过屏幕，温柠拿起手机，率先出声：“喂。”
“在公司？”
清冽的嗓音顺着听筒传了过去，带着几分暗哑。
时钟正好指向五点，离下班还有一会，温柠嗯了一声：“还没到下班点呢。”
褚晏清旋即又问：“今天也要加班？”
温柠抿唇：“不一定。”
电话那头笑了笑：“那早点回。”
温柠嘴唇勾起，故意和他打趣：“怎么，心疼我工作太累。”
褚晏清沉默片刻，过了一会才说：“想早点见到你。”
闻言，温柠神色一凛，静默一瞬，像是猜到了什么，惊讶道：“你回来了!”
褚晏清看着眼前这幢办公楼：“嗯，在你公司楼下呢？”
“你怎么来这了，不先回家么？”
褚晏清一下飞机，便率先赶来了这：“不急，接你下班，然后一起回。”
“行，那你先等一会，我稍后下来找你。”
挂完电话，温柠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乔南见状，啧啧两声，揶揄着：“果然还是爱情的力量伟大，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也不知刚刚还一副无精打采的人是谁？反正不是我旁边这个姑娘。”
温柠闻言，也不理会她的取乐，放下手机，继续工作，律所每天五点半下班，但温柠手里还有些事情没忙完，不过没关系，她将资料带回家整理就是。
二十分钟后，温柠收拾好东西，准时下班，出了公司先是乘坐电梯去负一楼，将电脑和纸质资料塞进后座，温柠开车出去。
律所楼下有家咖啡厅，褚晏清给她发消息说他在这等着。
她下了车，悄悄走过去，在距离两步的时候停下。
他今天穿了身黑色的衬衫，难得戴了眼镜，身边是个24寸的小箱子，看来是一下飞机就赶到了这，见到人，温柠感觉心尖像有一瓶蜜罐被掀翻了，丝丝缕缕泛着甜。
想着结婚这么久，褚晏清还是第一次来接自己下班。
身前偷下一片阴影，褚晏清放下手机，掀起眼眸，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衬衫，下本身是条白色的长裙，脚上一双高跟鞋，头发柔顺地垂落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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