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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前，你看看我的包裹里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比如菜刀就很好，你的警棍都快甩折了，正好替换来用。”
“或者炒锅你喜不喜欢，我当初买的是铸铁材质的，砸丧尸脑袋一定能开瓢。”
袁琴絮絮叨叨地说着，半句也没得到回应。
她牵着女儿跟在周怀余身后小快步地走，瞥见后者的表情，目光游移，似乎根本没在听。
但怎么可能会一句都没听见？
袁琴反思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揪紧衣服，忽觉尴尬：“其实我不是舍不得那些食材的意思，而是现在开不了火。”
“腊肉和腌菜我是打算用来和军队换一些即食物资的，如果小周你需要的话，也可以拿一些走。”
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脚步。
反过身，
将半袋瓜子放她手上。
这是......
袁琴满脸懵逼。
周怀余：“站在这里等我，闲不住的话，就自己抓着嗑。”
五香味漂浮着钻进鼻翼里。
袁琴听话地原地站住，手心抓牢瓜子袋。
眼看着她走到不远处一个贴着租房服务的店铺里，似乎和老板商量交谈了起来。
这里四周都是人，摊贩成群。
金器首饰，玩偶积木，服饰鞋靴……相关地摊，比比皆是。
全城公告也有先有后。
能这么快就抵达庇护所，并且还在更多人群涌入之前摆摊占据位置，说明他们本就距离荷宛足够近。
又或者，其实就是荷宛区本地的人。
现在纸币就是一团废纸。
交易货币成为了各种食物、工具。
袁琴站在那，头脑发散地想，她其实也可以支个摊，毕竟自己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挺多。
兰兰才10岁，不用交保障金。
她只用交自己这一份的就好了......炒锅要送给小周，剩下的碗筷水盆就摆摊卖出去......
“妈妈，姐姐走了。”
兰兰指着跟老板远去的周怀余，拽了拽袁琴的衣角。
她伸着脖子在人群里够望小周的背影，想追上去问问，但又看了看手中的瓜子，最终还是沉默地待在原地。
“我们等等，姐姐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嗯，”
兰兰点了点头，乖巧地靠在妈妈身边，眼睛一直投向周怀余离开的地方。
那里人来人往，像一道旋涡。
路过的人，没有过重样。
袁琴已经做好了女生不再回来的心理准备，溜神思考着未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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