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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莫甘娜吗？”
“见过。
她的确就在地球。”
楚墨淡淡的说道，他乐意见到恶魔和天使打生打死，他也好从中获利。
天使彦稍微靠近了几步，清爽迷人的体香萦绕鼻尖，用有些蚀骨的声音说道：“你在和莫甘娜合作？”
这敏感的话题刚刚说出口，两位护卫天使的脸色便变了，望向楚墨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楚墨摇了摇头。
“我从不和任何人合作，当然……谁能给我利益谁就能成为我的盟友。”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你们……按照地球的话来说，应该是企业吧。”
天使彦思考了一下，“我不是很喜欢你们企业的名字。
堕天使这三个字，难免让人想错。”
“再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调查过你们了。
已经超越了核前文明，接近反物质时代，甚至还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楚墨嘴角一翘，所有关于堕天使企业的机密，早就被系统加密了。
即使是卡尔用大时钟都看不到。
“我很难想象，仅凭地球现在的科技，是如何造就出这个企业的。”
天使彦双眼一眯，“而我却看不透你的信息，能告诉我吗？”
最后一声，如同撒娇一般，即使是旁听的昔拉都是浑身一颤。
“这是你们天使的惯用手法吗？你说说你们这群神，动不动就往别人脑子里乱加设定。”
楚墨夸张的拍了拍脑袋。
“还有……你们天使还挺中二的啊，什么叫为正义死不足惜？”
天使彦眉头一挑，她算是老手，即使被当场拆穿，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倒是她身后的两名护卫天使，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到底不是什么正经的手段。
“说话注意点，我的确往你脑袋里加了一点正义理念。”
天使彦坦然的承认了，“大不了我等会把自己赔给你……你和莫甘娜有什么交易？”
前一句温柔似水，勾魂蚀骨，后一句冷若冰山，寒意凌然。
“不算交易，她让我出手帮忙对付你们尊敬的凯莎女王。”
楚墨淡然的说道，“不过我没答应，天使恶魔的战争，哪里是我能掺和的。”
“光是打打饕餮，就够我头疼的了。”
“莫甘娜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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