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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態啊。”
“真的，不信你闻闻。”
“那我出汗肯定有味道啊，闻闻你的。”
“变態啊，女孩子的味道是想闻就能闻的吗？”
“那你闻我？”
“你又不是女的。”
许思意藏在宋书言后面，只在肩膀上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眉眼含笑。
“我也没把你当女的，可以让我闻闻吗？”
“咦惹，你变態。”
“闻变態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变態……”
烧烤店人影错乱，声音嘈杂，同行的一桌似乎闹了矛盾，语气有些火气，宋书言果断停车，和宋书言远远的看戏。
可惜最后没能打起来。
翌日。
天边的鱼肚白越看越噁心。
宋书言刷牙洗脸，敲响了对门，没一会儿，穿著蓝白校服的许思意就开了门。
她头髮还有些乱糟糟的，手腕上圈有一圈朴素的黑色发绳。
“我妈多煮了一颗鸡蛋。”
伸出白嫩桃红的小手，上面躺著一枚鸡蛋。
“帮我跟阿姨说一声，下次多煮几个，一个吃不饱。”
“……”
宋书言大方请许思意吃了一碗肠粉，顺便打包一份给梁静云。
小天使不能一直气啊，万一考不上六百分，那他可就要炸了。
系统任务说要让他辅导、並且梁静云的月考成绩要上六百。
他可不敢赌这是一个条件还是两个条件。
別一会儿梁静云六百分了，结果系统因为他没有亲自辅导或者辅导占比太少而判定任务失败，那他找谁说理去。
小天使要哄著。
先从一份肠粉开始。
……梁静云確实是小天使，憨憨怂怂的，还有系统认证。
不过怎么想怎么奇怪，宋书言自己都没考六百分，却要辅导一个成绩更好的人考上了六百分，实在抽象。
“这还是你第一次打包早餐誒。”
“给梁静云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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