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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突然忘了一件事，姬无双在弟子中，属于境界最高的。
而那十几个人几乎有一半比她的境界低。
忘了喊司马婵了！
“咳咳！”
赵凡有些遗憾了！
至少四五个人头白忙活了！
当然，人群中还有一部分对他有敌意的。
但赵凡也不可能杀人如麻！
杀鸡儆猴就可以了！
随着系统的提升音，连升十级！
明道九重！
明道十重！
明道十一重！
明道二十重！
果然，当他没有主动和系统沟通时，系统默认进入了拓宽境界模式，没有跨入大境界！
不过，即便这样，赵凡还是感觉到了自身的强大。
而且一波一波，仿佛一个巨人，头顶在了天上，一呼一吸，呼吸间可以将这一方天地震塌！
天地间的大道之气，丝丝缕缕，变得透明了起来！
嗯？
赵凡第一次脱离系统，有了自我的体悟！
他闭上眼睛，这才是真正的明道境吗？
怪不得系统让我拓展境界，很多人从明道九重进入了通玄一重，其实并没有真正“明道”
！
，也就不会真正通玄！
而此时的赵凡，即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天地万物的呼吸声，甚至一些微小的生命变化。
只要他想，百万里空间内，任何生命都能捕捉到眼前！
而生命的轨迹也看得透透彻彻的！
明道，明悟天地大道！
自然的规律！
现在，我的真正实力，是什么境界？圣人境？还是无量境？
几天前，他就可以抗衡五圣之一。
连升几重后，达到了秒杀五圣的地步。
易筋境、炼气境、筑基境、金丹境、化神境、明道境、通玄境、洞虚境、渡劫境、万法境、天门境、圣人境、无量境、登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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