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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安之前有的劣质灵壤，两亩是渡劫时得到的，几平方米是吸收了团谷虫皇身上的灵力后转变而成。
距离再一次渡劫还有点远，他便一直想着找找还有没有类似于团谷虫皇的灵物，再弄点劣质灵壤出来。
他在竹林和河里都找了找，除了河里那种黑鳞鱼，目前已经没有别的什么灵物了。
李常安就将目标放在了仙山外。
要是能弄一点妖怪、灵兽的尸体试试……
妖怪灵兽的尸体没有弄来，就先看看这妖丹的效果吧。
＊
一夜过去，埋妖丹的位置附近，有两平方的土壤变成了劣质灵壤。
李常安挖开地，已经没有了妖丹的踪影。
他缓缓皱眉：“只有这点效果吗？”
剑灵站在他身侧，闻言瞥了一眼：“筑基期大圆满妖兽丹，储存的灵力并不多。”
筑基期大圆满，也就是说假丹期。
李常安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但不论如何，证明能有效就好了。
李常安拿来锄头，又把坑埋好。
剑灵看着，又继续道：“这种妖兽丹，在六千年前是最差的炼丹材料。”
李常安下意识随口回道：“如今沧玄界已经是末法时代，妖怪不多，这种妖丹已经算很稀有了。”
“等等，妖兽丹？”
他突然又反应过来不对。
“不是妖丹吗？”
他问。
剑灵沉声道：“妖兽丹，还不算真正的妖丹。”
李常安将锄头竖过来，胳膊撑着锄柄底部，是标准的农夫休息姿势。
他用手摸了摸下巴，思索着问：“那妖兽也还不算真正的妖？”
他此刻才想明白，昨晚发现的那点不同到底是什么。
他见过的螳螂妖，有着人类一般的自我思维。
可昨晚见过的妖兽，都如同野兽或者行尸，无法思考，只知道向人发起进攻。
见他一脸懵的样子，剑灵顿了顿，解释道：“妖兽是妖界荒野上的低阶妖物，你见过的螳螂妖则是高阶妖物。”
“低阶妖物没有灵智，吃人，受高阶妖物统辖。
高阶妖物有灵智，能够修成人形。”
李常安了然地点点头。
对于这些方面的知识，他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李常安抿着唇，握住锄柄继续除草。
忙完一天的农活，他就搬着板凳，在竹林处的仙山入口登上方寸，查看着藏经阁里那些关于沧玄界的历史。
他按照目录索引找到了妖兽相关。
这些妖兽其实算是通过混沌裂缝来的外来物种。
六千年前，无涯神尊将妖兽全都赶到荒野后，就设下禁令，不让妖兽来侵扰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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