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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扭头看向刘小谦。
“催眠？是吗？但为什么解不开？！”
汉尼拔的语气第一次透露出了失控的感觉。
刘小谦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因为……
这並不是催眠，而是记忆的篡改。
刘小谦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
毕竟，这是自己的秘密。
另一边，见汉尼拔依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继续挣扎著，潘妮主动向汉尼拔走去……
“你…很不想见到我吗……”
潘妮的脸原本就有些阴沉，加上她特地压低的声音，显得阴嗖嗖的。
“不…米莎……”
汉尼拔的五官有一些僵硬。
“但你的反应已经告诉我，你很不想看见我……”
“米莎…我…”
“你凭什么……”
“什么？”
“你凭什么，替我，原谅了你自己？”
“米莎……”
“回答我！”
潘妮的声音猛地提高，让汉尼拔颤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震惊了。
汉尼拔一向冰冷而优雅。
在平时，別说让他惊讶了，就连让他情绪能波动的人，都少之又少。
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却用几句话就让他颤抖了…
小丑的催眠能力，究竟有多强啊？？
“米莎…对不起…
“如果有机会…
“我一定会好好跟你道歉…
“但今天不行。
“因为我知道——
“你不是真实存在的。”
话音落下。
汉尼拔手中的刀，径直衝向了潘妮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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