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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上了车，他和行希风坐左侧，“伤好怎么样？”
李明一愣，看向林渊，没口。
孔雪见状拱了他，李明这才回神，他低声说了句：“谢谢。”
不同于布里斯雪山，李明穿着服帖整洁的夹克衫，显十分斯文礼貌。
他脸上的疤痕仍没有完全好透，但也只是淡淡的瘢痕，不仔细看，和常人并无不同。
“你还好吗？”
林渊问孔雪，“当时我还担心你，怕你支持不住。”
这种情况，碰到老熟人，孔雪明显放心了许多，连着脸上的紧张神色都少了几分。
“好很。”
孔雪轻叹了一声，“只要能这里活去，什么都好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马车忽然震了一，像是磕到了石子。
林渊撩车帘，朝外望了一眼：“也是从古堡来的吗？”
孔雪闻言一愣，随即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古堡？”
看着孔雪的不解神色，行希风说：“4146。”
“什么4146？”
孔雪依旧有些懵，她歪头回忆了，“没有，没碰到过这个镜门。”
“那你们……”
林渊顿了，忽然不知道怎么问去。
“这里应该是什么中转站。”
孔雪推测道，“没有任何提示，就和当时的布里斯小镇一样。”
“这就奇怪了。”
林渊看向行希风，“我们是有镜门号的。”
孔雪怔住，一旁的李明口说道：“可能不是这个镜门。”
他冷不丁这么一说，一把车里三人全部懵住。
“其实上一次……”
李明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隔了几秒，他又像定决心：“上一次雪山，其实我还是有一
记忆的。”
当时雪山，虽然被某样东西占据了身体，但他依旧还能记起来一些。
他记当时的他，后的意念，选择了一个女白领样子的镜像人。
看着那人被雪狼拖入雪洞，他意识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而来的，就是残存的意识彻底被侵蚀。
“当时我被雪怪拖走，又被扔到地板上，后找你们求助……”
李明说，“其实都有指示。”
“指示？”
行希风蹙眉问。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李明说道，“我记也是一个镜门，叫……”
他的眉头紧紧拧着，像思考，但怎么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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