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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你走了？”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语气听起来有些凉。
“啊？”
宋揽疑惑，“我给你发消息了，你没看到吗？”
那边有一阵的静默，几秒钟之后，徐绥确定道：“我没收到。”
宋揽疑惑着，但还是解释道：“宋冰玉肚子疼，我带他过来上厕所了。”
“哦。”
徐绥应了声，宋揽推了下女厕所的门，准备往外走，但谁料刚踏出去，就与快步走向厕所方向的徐绥对上了视线。
他眸光平静，没什么波动，但周围似乎绕着一层阴云，将整个人压得死死的。
被徐绥用这种眼神注视着时，宋揽忽而不知道她脸上应该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宋揽唇角微张了下，又闭上，往前走了几步，跟徐绥站到了一块。
他一时间没开口，宋揽就垂眼看手机，无意间点进微信里，瞧见最上面显示一行字，提示宋揽检查移动网络。
“......”
宋揽操作手机点进去一看，果不其然，流量包也用完了。
宋揽皱着眉，点进页面准备充话费，但她连不上电影院的无线网，手机也欠费了，流量开不了，连消息都发不出去，自然没能充得上。
宋揽认命地把手机熄屏拿在手里，准备跟徐绥聊聊。
谁料她刚准备开口时，就听见一道消息提示音。
她手机传出来的。
宋揽扫了眼，眸光便顿住了。
几秒钟之后，她偏头望过去：“你充的？”
徐绥面色如常，不以为意：“帮个忙而已，你手机不能用，等会儿怎么带宋冰玉回家？”
“...你视力还是这么好啊。”
“......”
徐绥沉默。
宋揽吞咽了下，自觉尴尬，便移回视线，垂眼盯着脚尖，过了会儿，她开口：“你回去吧，不用在这里等。”
徐绥从喉间应了声：“嗯。”
几秒钟过去，他仍旧站在原地。
宋揽开口问：“怎么还不走？”
“这地方是你买吗？还管别人站在哪？”
徐绥说话忽而刺人。
宋揽哑声，眨了眨眼。
良久，徐绥才再度开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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