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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生机。
男人轻笑几声，却透着骇人的寒意。
“知道吗？没有活人能和我讲条件的，更何况还是个三番四次在我眼皮下蹦跶的人。”
徐正中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他面容枯槁，仰头望着霍栩，然后像条狗一样匍匐着爬了过去，抱住了他的一条腿，卑微乞求道，“霍总，求您，求您饶了我，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
霍栩挑眉，似乎觉得他提出的这个条件还不错。
徐正中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是是是！
我现在就告诉您那个老地方是什么地方，还有，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
霍栩用脚把他踹得远远的，“现在就带我们过去。”
徐正中强忍疼痛，叫了人开了一辆车过来。
他一拐一拐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弓着身子，“霍总，方局，请上车。”
一旁的司机都看呆了。
这还是那个装模作样高高在上的徐总吗？这狗腿的模样，连他老王都自叹不如。
呵呵，这个讨厌的老板也有今天！
上了车，徐正中断断续续又说了很多。
无非都是一些马屁话，还有求饶的话。
霍栩左耳进右耳出，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那家医院，救下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两手交握，攥得很紧。
都怪他，都怪他这些天疏于防备，没看好她。
徐正中仍旧喋喋不休。
方季川本来情绪还不太激动，听到他说的老地方就是一家极其不正规的私人精神病院，他彻底暴怒了。
“什么？你们竟然开了家黑医院？蒋姨也被关在那里？”
方季川一把揪住了徐正中的领子，怒目圆睁。
刚从霍栩的恐吓中缓过劲儿来的徐正中，又被方季川吓了个半死。
“不不不！
这不是我开的，这都是盛晚星找的地方，她和那个医院的院长认识，所以平时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会在那里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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