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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离监控头远了些，看得不甚清晰。
然后两人一起走进包间，不多时，那人匆匆而出，左顾右盼，神色慌张。
卫羽蒋崇抬头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确认。
“这段视频马上拷一份给我，然后再把这天所有七楼的监控视频拷一份。”
卫羽说。
监控室小哥面露迟疑，“这……公司规定不让往外拷贝……”
“咳咳！”
何经理揽住他的肩，“小李啊快去拷，没这回事，啊。”
“啊？哦。”
小李听懂意思，忙点头。
“什么时候能弄好？”
卫羽问。
小李只看着何经理，不太敢随便回答。
何经理谄笑，“您留个地址，一拷好我就给您送过去。”
卫羽看了眼时间，点头，“那交给你了，尽快。”
随即带着蒋崇离开。
小李愣愣看着何经理，小心问着：“经理，这是谁啊？”
何经理指了指天上，高深莫测道：“别问，知道是我们惹不起的人就行了。”
出门已是一点三十，离下午上课只剩半个小时，两人叫了辆出租车一路赶回学校。
卫羽没对大厦里的事多做解释，蒋崇便识相地没去问。
他一向对别人的事没什么窥私欲，只就事论事说：“这人我们见过，就是运动会那天在操场边看我们那些个莫名其妙的人。”
之前卫羽就觉得这人眼熟，经蒋崇一说，他也想起来。
那天他带个几个人莫名跑到他们面前刷了个存在感。
“是他，而且程晓和他是认识的，让老师去问吧。”
“嗯，总有种被做局的感觉。”
蒋崇说。
“别担心，我帮你。”
卫羽转头看他。
蒋崇弯唇一笑，调侃道：“哇哦，班长好帅好霸总。”
卫羽噌的红了耳朵，却强行让自己坚定地看着蒋崇的眼睛，没有躲开对视，“那是……我对你好吧，你要记住。”
蒋崇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说：“必须呀，做兄弟在心中！”
“谁跟你兄弟！”
卫羽说完直瞪蒋崇一眼，郁闷地偏过头。
蒋崇：？
蒋崇觉得自己遇到卫羽真是人生滑铁卢。
他向来朋友遍地，不说是多走心的兄弟，至少表面交情都是在的，与人相处这方面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情商，但怎么就搞不懂卫羽这破小孩在想什么！
司机师傅稳稳当当地在上课前把两人送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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