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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通过给江蕾做助理，阮清言更是汲取了很多花钱也得不到的见识和经验。
阮清言举起酒杯，敬江蕾：“姐姐，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我很感谢……”
江蕾“扑哧”
一声笑出来，仿佛瞬间变回大学那个青春的少女。
她摆了摆手：“阮清言，你好好笑，在说什么台词呢！
从现在起，我们完全是朋友了，不用讲那些套话。”
阮清言悬在空中的酒杯没有罢休的意思，顿了顿，她更加认真地说：“我很感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的帮助和关心，工作上、生活上，多方面的……感谢。”
后面的话竟语无伦次，这是阮清言没料到的。
江蕾发现了她的小小窘迫，为了解救她，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酒杯清响的瞬间，两个人都笑了。
整整六个菜，三荤两素一汤，一瓶酒，还有水果和甜点，这个夜晚长着呢。
江蕾见阮清言如此诚心，心里也涌起暖流，心尖泛起一种感动。
这种感动是她在商场打拼厮杀多年很少感受到的。
她凝望对面的女孩良久，缓缓张口，语气显得郑重无比：“清言，既然你叫我姐姐，那我以后便是你姐姐了。
创业很辛苦，如果遇到困难或者有不知道怎么办的地方，你尽管和我说。”
深蓝色的晚风从窗口拂进来，有隐隐的花草香。
阮清言挪了挪椅子，轻轻和江蕾拥抱，明明很开心，眼眶却悄悄湿了。
夜更深的时候，阮清言和江蕾讲了更多的话。
阮清言讲了和她一起拼的人还有林朔和罗玉洁，讲了他们第一次正式开会便无功而返，讲了和父亲的一年之约，讲了母亲和家里的后院，讲了懵懂的少女时代和小时候。
像第一次在办公室见面那样，她们聊了很多，仿佛第二次认识。
周日的训练场，太阳白晃晃，绿茵场上顾凡超的球队正在做着日常训练。
队友从远处给顾凡超传球，他走神片刻，球从他脚边滑蹭而过，滑稽的样子惹得队友们哄笑。
助理教练委婉地提醒了这位当家球星，顾凡超迅速把精神集中回来。
此时，球场边忽然传来两声争执，一位球队工作人员正在阻拦白雨檬。
工作人员：“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正在训练，无关人员不准进入球场！”
白雨檬踩着细高跟鞋，以为鞋跟会损害绿茵场，便抬头优雅又平静地说：“那好，请你叫顾凡超过来。”
顾凡超离她并不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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