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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阮清言没有像上一个问题那样回答得干脆利落，而是迟疑了两秒，这两秒怎么可能逃过江蕾的眼睛。
“没有啊！”
阮清言答。
然而江蕾已经不相信了。
她纤细好看的手指敲着手机，眼帘低垂，像是在对阮清言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喜不喜欢就真的那么清楚吗？”
阮清言无言，望着落地窗外城市的夜景，脸色沉静而落寞，像蒙上了一层雾。
末了，江蕾起身伸了个懒腰，表明这场对话该结束了。
阮清言把碗筷收拾好，正准备离开，江蕾忽然喊住了她：“记得去培训……和林朔一起。”
“好。”
阮清言还以为她是交代工作的事。
为了参加培训，阮清言向辅导员请假，花了她好一番口舌，辅导员才答应了，汉博金融系假难请名不虚传。
怕阮清言会落下课程，方兰表示会按时把笔记和课程资料发给她。
出发那天，阮清言一个人来到机场，像是在等谁，又像是谁也没等。
她没和林朔联系过，就像林朔没有联系她那样。
但是她还是没忍住抬眼去望过往的人流，林朔从人群里走来了。
他拿着两本书，一本是宠物大全，一本是室内设计。
和阮清言打了照面后，他就坐在旁边自顾自地翻起来。
明明是很熟的人，却没有话讲，阮清言瞄了一眼书页上的图，说：“真可爱。”
林朔翻书的手停住了，眼神冷淡：“嗯，也很可怜。”
图上的品种狗乖巧可爱，却是人类干预繁殖的结果，为了保证血统纯正，人类让它们近亲繁殖，以至于落下了先天缺陷和遗传疾病，饱受痛苦。
阮清言轻叹了一口气，试图不再触及这个话题。
她指了指那本室内设计，问：“可以吗？”
林朔把书给了她。
书厚厚一本，阮清言翻开发现，里面有新写下的笔记，心跳便不争气地加快，只是脸色比平时还冷。
林朔望过来，不经意地说：“新爱好。”
看样子，他一直记得帮自己改造房子的事。
阮清言胸口闷闷的，像一棵幼苗在顶大石头，她听见幼苗发芽了：“那个，我家改造的事……”
林朔微微愣怔，摸出一张草稿图。
图很抽象，阮清言看不懂。
林朔指着图道：“这是我的初步设想，现在主要是软装。”
阮清言不好意思地把眼光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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