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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舒在爱群大厦门口遇到温如暇和一名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
温如暇看见她来了，她主动介绍起她：“张总，这是石舒。”
张莉莉朝她礼貌地伸出手，石舒与她交握一下，问道：“你就是张莉莉，张小姐？”
张莉莉见她在确认什么，便道：“石小姐，我听说过你收购贝莱股份的事情，真是荣幸，以后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股东。
也算是同事了。”
“我这次过来拜访温小姐，就是要为了前夫的所作所为道歉。”
说着，张莉莉微微一躬：“真是对不起。”
温如暇过去扶她，并且道：“张总您客气了。”
“总之，温小姐能够接受我的道歉，真是太好啦！”
张莉莉笑道。
石舒在旁边看着这个金丝雀计划人之一，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的样子，她可不认为一二句道歉就能抹掉她的所作所为。
如果没有自己在如暇身边，当如暇可以随意为人鱼肉时，张莉莉又会是什么态度？
她会屈下身来，跟如暇道歉吗？
不，不会。
所以，石舒什么都没说。
甚至张莉莉特地跟她客套几句，亦是如暇在招呼。
等张莉莉留下名片离开爱群大厦。
温如暇看了一圈名片，随手，名片就落在了垃圾桶里。
石舒这时微微有些动容，她说：“既然讨厌，为什么还要来见她？”
温如暇似乎有很多话跟她说，千言万语，当什么都想说时，反而说不出口。
最后，她沉默了许久。
两人站在大街上，看着一辆又一辆车来来去去。
石舒站在温如暇身边等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温如暇终于道：“石舒，我想过了。”
“你想过什么？”
石舒总感觉如暇一天比一天，心思繁重。
倒不是说她不再像起初认识的那名倔强的姑娘，而是如暇的成长似乎比她想象中要快。
不过，石舒想到剧本上很多人物情节都提前了，那如暇随着环境的变化，她亦会快速成长。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听到李薇薇觉得难以置信的语气时，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因为李薇薇亦和一分钟之前的自己那样，认为温如暇就该是纯真善良的小绵羊。
温如暇复杂着语气同她说：“我也想帮自己替你减轻负担。”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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