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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在包里，桌子上翻了半天，最后终于在枕头低下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那位远方亲戚的电话，结果传来停机的信息。
“那你有他公司电话吗？要不打到他公司去问问。”
沈陌建议。
易鸣在资料夹里翻了翻，这回很快就找到了他亲戚的公司电话，拨过去，结果对方前台说，此人已经在三个月前就离职了。
两人面面相觑，沈陌想果然被张启坤说中了，他这亲戚果然是啥都没有，连个皮包公司都算不上。
易鸣也很意外，同时也很难堪，“沈陌，这个我事前也是不清楚，我想……”
沈陌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这事我们两个都有责任。
当初我也是没想到，若不是我朋友问起，我们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不过这也好，至少是一个教训，以后就有经验了。”
就当是花钱买教训。
易鸣见沈陌没有责怪的意思，舒了口气，“那现在这方案也没必要做了，只是可惜之前贴的钱。”
说着易鸣又小心的看了眼沈陌，由于大部分都是沈陌在做，因此大半的钱也是沈陌贴的。
沈陌笑了笑，“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易鸣叹气，“原本想着靠这个方案到时候也能赚点钱，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沈陌，晚点我打电话回家，问问我那个亲戚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易鸣说起那个亲戚时，脸色也不是太好。
沈陌知道易鸣也是难做，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了。
当天和张启坤见面的时候，沈陌就把这事给他说了。
张启坤安慰他，“算了，你也别想了。
刚好现在你也要准备考试，那个方案就别做了。”
沈陌皱着眉头，很多事他还是不太理解，问道：“你说那人什么都没有，就一个人单干，当初就怎么舍得给我们两仟块钱？给了后又不闻不问的，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
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张启坤想了想，说“这人当初从公司出来单干，肯定真的是想做点成绩出来。
但是他手里的资金有限，不能找专业的公司，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找上你们。
很显然这三个月没什么成绩，没能熬过来，所以就做不下去了，到现在连人也找不到。
其实你也不用想太多，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有。
人人都想当老板，但是并不是人人都能当老板的。”
沈陌没说话，这事给他提了个醒，也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冲击。
他在想着自己将来究竟该怎么规划，这技术究竟又该怎么做？
对于沈陌最近努力做方案的事情，张启坤也是挺能理解的。
不过出师不利，多少对沈陌也是个打击。
看着沈陌一脸的郁结之色，张启坤觉得自己有必要对他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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