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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测验。
她很好奇，如果真有人要对何菱做点什么，系统会有什么反应？
姜嬛深吸一口气，拿着裁纸刀，缓步走回软榻边。
她看着沉睡的何菱，目光精准地落在何菱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系统不是能检测到危险吗，那现在呢？
姜嬛缓缓举起了手中的裁纸刀，刀尖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直指何菱咽喉。
刀尖距离皮肤，不过寸许，那冰冷的锋芒，几乎已经贴上何菱的肌肤。
系统恐惧尖叫，瞬间在何菱的脑海中炸开，带着一种濒死的疯狂。
「警告！
致命威胁！
致命威胁！
最高级别警报！
」
「检测到物理攻击锁定宿主颈部大动脉，伤害预估：致命！
」
「危险！
危险！
危险！
无法规避！
无法规避！
」
「啊——！
！
！
！
」
那凄厉的电子音充满绝望，音调在达到最高峰后又戛然而止。
整个未央宫偏殿，陷入一片死寂。
何菱依旧沉沉地睡着，呼吸均匀绵长，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姜嬛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裁纸刀，动作从容不迫。
她看着刀尖，又看了看何菱安然无恙的脖颈，心中了然。
看来除了报警和喊救命，系统什么也做不了。
所谓的系统，不过是个只会空响警报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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