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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褚亦枫点头。
朝鲁唤了阿古拉进殿，二人手持鞑靼的短弯刀，摆好阵势。
“放肆，御前岂可持刀？”
冯安这才看清楚二人手中拿着
亮闪闪的弯刀。
赵淮舟也抬起眼，连他这个将军，也将刀剑卸下，置于奉天殿外。
“陛下怒罪，朝鲁不知，况且这弯刀未开锋，只作装饰之用。”
朝鲁跪倒在地，诚惶诚恐。
“无妨无妨，”
褚亦枫看着朝鲁的滑稽动作，大笑起来，“朕也曾是征战沙场之人，见过大场面。”
“父皇，光是舞曲没有奏乐，如何尽兴？”
褚煜起身，拱手作礼，“儿臣愿吹奏一曲破阵乐，以衬王爷双人弯刀舞。”
褚亦枫折折眼皮，彼时褚煜母妃被鞑靼掳走，他是恨鞑靼入骨之人，此刻又为何要以尊贵的皇子之身，替朝鲁当乐师？
“遂煜儿之愿。”
褚亦枫抬手。
褚煜离开首座，朝殿外的大乐走去，“破阵乐以清乐为基调，又吸收龟兹乐，烦请教坊司众乐师擂大鼓以开场，”
乐师纷纷点头，回应褚煜。
褚煜又顺手拿起一把长箫，进殿。
乐师擂鼓开场，随着乐声起，朝鲁与阿古拉的双人弯刀舞也表演起来。
在气势雄浑、大鼓震天的乐器交响中，揉进了龟兹长箫的婉转音调。
这一曲破阵乐听得褚亦枫眉目舒展，惊喜不已。
鞑靼族人也确实天纵舞才，朝鲁虽生得魁梧高壮，跳起弯刀舞，倒显得灵敏不少。
倏然间，“哐”
的声响，朝鲁手中的弯刀没握稳，被阿古拉砍下，弯刀失控，朝御座前飞去。
殿内众人吓得惊惶失措，褚煜离御座最近，他没作思考，手
握长箫，扑在褚亦枫身上。
接着反手一挥，妄图用长萧抵挡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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