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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空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依旧盯着路辞看。
一人吃东西，一人看，还挺和谐。
王空突然觉得怅然，他慢慢挪到路辞对面坐下。
他有时候晚上做梦也会梦到路辞，梦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
梦里的美好让王空忍不住留恋，可梦就是梦。
每次梦醒，王空心里都空荡荡的。
最开始做这种梦的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一开始他没有抱着玩弄路辞的心思接近他，而是真的关心路辞，和路辞做真正的好朋友，现在会不会是不一样的局面。
不过好像只有王空一个人在意幼时的情谊，路辞早就当那是个屁放掉了。
这么多年，让王空后悔的也就这么一件事。
“咳，对…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从王空口中终于吐出来，可惜声音小的像是蚊子。
路辞疑惑抬头，“嗯？你听见狗叫了吗？”
王空脸一下就黑了，靠，路辞绝对没忘，还记仇着呢。
“你真小气。”
“谢谢夸奖，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小气吗？”
路辞欣然接受王空的夸赞。
王空无语，他哪里夸赞对方了，路辞现在不仅变得小气，还脸皮厚。
确实，路辞一直都很小气。
想起小时候路辞报复自己，给自己喂狗屎的事情，王空脸色更难看了。
王空哼了一声，那件事的确是他做错了，路辞想出气就出出气吧。
毕竟他很久没有见到路辞了，光脑上看到的消息终究隔了一层。
看不真切，变成s级oga的路辞依旧没变。
两人毕竟不是可以叙旧的关系，气氛很快沉闷下去。
路辞不再关注王空，看了眼乌。
看到服务人员跟在乌身后补空盘子的样子时，眼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两下。
确实有点夸张了哈。
路辞又看了看其他客人，他们没有察觉不对劲，还有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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