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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志叫了停了马车，走出来看了看路面的真实情况。
看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再想想躺在床垫上的那种感觉。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当初归海望说的十床被褥的效果，真的就被实现了，并且他敢说，这绝对比十层被褥的效果要好的多。
又上了马车，秦怀志就看到，归海望和陶五六正坐在垫子上在讨论呢，于是，他也坐下来，听了起来。
“归海队长，如果单是调整金属丝的粗细的话，是不是真的就能控制这个弹簧床垫的软硬度？有没有可能调整材料的软硬度呢？这个缠绕的弹簧的粗细。
对效果会有多大的影响？非得是这种两头大，中间小的形状吗？其他的形状行不行？难道，……”
。
陶五六仿佛有着问不完的问题，同时他觉得归海望好像是全知全能的似的。
“陶师傅，你先等等。
我也就是突发奇想，才有了这么一个想法。
至于你说的这些，我完全解答不了。
这么说吧，这个床垫能有现在这样的效果，也完全是超出了我的预料的。
所以，你的这些问题，我觉得还得你自己去多尝试一下，才能知道答案。”
归海望拒绝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因为，要想讲的清楚明白，他就得使用很多物理的知识，他只要开了口，可就找不到头儿了。
物理，他也只是懂一点儿，想让他系统的去说明，那可就太难了。
还是让陶五六自己去尝试吧，归海望可不想做个教书先生，他的天地更为广阔。
点子可以给，原理，还是算了吧，他本身也就是个半吊子中的半吊子。
回到房车后，陶五六马上就把他想到的问题都记录了下来，还画了很多细节方面的图纸。
他还怕遗漏了什么，一再向归海望确认，直到再没有问题后，他才收拾好行装，加了归海望的通讯号后离开了营地。
真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简陋的初代残品，还是被秦怀志强行给留下了。
好在，这套程序并不是很复杂，难得其实就是个思路。
陶五六本身是做兵器的，所以，他积累的经验也都是兵器方面的。
在经过这个事情后，他的思路好像一下子被打开了，一路上都在回忆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
这么简单，效果这么好的东西，为啥之前就没有人想到呢？说实话，但凡是坐过马车的，他都需要啊。
咋就没人去钻研呢？对了，归海队长还说了一句什么：‘如果不能改变材料的软硬度’。
这话是什么意思？材料的软硬度还能改变吗？怎么改变？如果用把锻打刀的材料和锻打软剑的材料合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况？比刀软，比软剑硬吗？那，……？想到这些，陶五六立刻停下马来，把这些思路都给记下来，万一过会儿忘记了呢。
就这样，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用了比来的时多一半的时间，他才赶回了苏杭城。
城门口，蒋为仁一直在焦急的等着陶五六的身影呢，他不停的走来走去，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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