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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着我休息。”
明舒满意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程宴洲凌厉的下颌线在这一刻难得软了一度，“我归你管，你还不知道。”
——
处理好伤口，程宴洲带着明舒去好好吃了一顿午饭。
趁何旭不是没在老板身边提醒集团里面几位打听消息有一手的老股东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声，一早候在会议室了。
趁着明舒出去上厕所的功夫，程宴洲才有空问了句：“现在谁在应付。”
“老爷子来走了过场，叫他们安分一点。”
程宴洲不紧不慢地把摩挲指腹，“他怎么说。”
何助理想了想，“老爷子和他们打感情牌，说是让他们体谅一下快三十五的老房子了难得着一下火。”
这话专门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程宴洲眉心跳了两跳，“让他们等着吧，三十几年的房子还有得烧。”
何旭：“……”
好在程宴洲还是顾大局的。
时隔两个月，银黑色的迈巴赫再次驶入盛越集团的专用停车位，集团内部程总回归的消息也差不多传疯了。
更为劲爆的是好像集团很快会有老板娘了。
程宴洲牵着明舒的手走到直达顶层的电梯门前，刚好另外一边的常用电梯也下到这一层。
几位员工抱着一沓文件出来，看样子是做外派销售对接工作的。
在盛悦总部做事的人头脑也都活泛，看到这个场景什么，尤其是程总还主动搂紧女人的腰。
他们齐声道:“程总好，程总夫人好。”
明舒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反倒是愣了下，程宴洲余光浓浓地勾了下她的反应。
这个时候，电梯门开。
男人低低地笑了下，转而搂着明舒进去。
电梯门缓缓合上，明舒从对面能看到自己和程宴洲纠缠一起的轮廓线。
她才意识到刚才两个人也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亲近。
明舒抿了抿唇，“他们…”
程宴洲倒逗她，“嗯，他们都看到了。”
男人故意说：“没准认出了你。”
明舒跳芭蕾舞端庄了那么多年，习惯了以优雅和端庄示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也会把原则尽数折在程宴洲这儿。
程宴洲凑近明舒耳边，带着点自己的小心思，“不过喊早了。”
明舒好笑，“那就早着吧。”
程宴洲咬了下口腔，想说：“不如趁机坐实了这个称呼。”
结果电梯先到了。
几位上级部门的经理也是有专门的卡能刷这台电梯的。
何旭意识到这点时，刚站上来的经理们也发现了程总身上的气势不大对劲，一双漆黑的眸子刮起硬风，直直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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