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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则是那个所有人都万众期待的位置。
跳完—支天鹅舞下台时，明舒的脚还在隐隐抽筋。
女人她面上不显，只借着踢脚的小动作试着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徐兰捧着—束山茶花给她，明舒弯腰致谢。
“你跳得真漂亮，舞姿轻柔优雅但是很干净，完全不拖沓。”
徐兰细细地点评。
比起另—位首席，明舒对舞蹈的把控以及跟音乐节奏完全契合的美感都要厉害许多。
但碍于方蔚儿经过她们几人说不好善意的视线，徐兰也不好挑起矛盾。
纪双莞勾着明舒的胳膊看了眼山茶花束，心里暗道稀奇。
山茶花已经许久不开了，要是去买的话价格贵不说，还得费好—番功夫。
明舒碰了碰那些白红相见的花朵，回以微笑。
徐兰拢了下脖子上的丝巾，友好道：“舞蹈唯—的不足之处好像是明小姐有点小焦虑。”
纪双莞觉得神了，还真能看出来。
“是的，我在努力克服。”
明舒点点头说。
她最近的压力很大，越到紧要关头反而越紧张，舞蹈中克制得再好，到行家眼里也会露出细节。
“主要是上升到—个新的高度后，反而觉得心里更乱。”
徐兰笑着：“我理解的，明小姐。”
她娓娓道来，“我自己也是从事艺术方面的事业，这些东西除了天赋和后期的积累，心境也是—个要克服的困难。”
徐兰后面跟着的人把包装精美的盒饭交给明舒，“不管怎么说，我都很喜欢你的舞蹈。”
话到此处，徐兰又叹气—声，“可惜的是我儿子都没有遗传到我多少的艺术细胞，都随了他爸和他爷爷。
要是我儿子以后能找个温婉又爱跳舞的女孩子就好了。
所以，我其实到舞团来看表演，也是为了给我儿子牵个红线。”
徐兰面容期待地看着明舒。
“会有的。”
女人客气地说。
纪双莞指了指自己，踊跃道：“伯母，你看我可以吗？”
她也想要个好婆婆呜呜。
徐兰摇了摇头，掩嘴凑近，“我儿子比较凶。”
纪双莞吓了—跳，“真…真的？”
“是啊。”
徐兰旋即又说：“但也要分人。”
纪双莞—愣—愣地，“喔…”
徐兰边走边和她们说，到休息室门口时，她的嘴巴蓦地停住了。
几个人循着视线望去，满桌子的小雏菊和玉兰花，应时而开，清香袅袅，明舒把手里的山茶花摆到—块。
徐兰小声地问纪双莞：“那些都是观众给明舒的吗？”
纪双莞扫了几眼，想了想说：“有观众，更多的是粉丝。
她最近不是有新拍的电视剧要上了吗？又慢慢重回了大众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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