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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萧院长的嘱托，陆羽和莫凡实力很强，能不能长脸就看着两人，但顾瀚还是下意识的把莫凡当做底牌。
……
“怎么？这就想不通了？这才哪到哪，莫凡这不像是你的性子……”
公寓的天台上，莫凡坐在边缘，瞭望着帝都学府的全景，觉得有些无力。
“陆羽，你说为什么法制裁不了真正的恶徒……”
最后的调查结果，莫凡作为当事人，自然相当清楚，一个勉强算是猎妖队中层的干部落马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但莫凡不是傻子，那天在审判会的时候，审判员偶然吐露出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王强这种小虾小鱼，连审判会都不敢得罪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猎妖队的中层。
“呵，怎么说呢，你有些天真了，自己好好想想，制定规则的人会被规则审判吗？”
“在人家的规则下，想要打败制定规则的人？凭什么？”
“人家为什么要制定规则限制自己，规则只是他们用来管理别人的，而不是他们这群规则的制定者，你明白吗？”
“你觉得不服气，觉得法制裁不了恶徒，那你就竭尽全力的变强，强到足以打破规则，将制定规则的人踩在脚下，用你的标准去制裁恶徒不就好了……”
“嗯，别说，这奶茶还挺好喝的……”
陆羽吸溜一口奶茶，淡淡的说道，莫凡是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陆羽现在的身份，直接通过“军”
部那边了解到了详情。
莫凡和赵满延在这次事件中，不过是被牺牲的棋子罢了，人家从来没有将两人放在心上，就算没有莫凡也会有叶凡，陈凡等人。
莫凡的作用就是充当一枚撬动明珠学府的棋子，来达到背后黑手的诉求。
但可惜的是，“大老虎”
失败了，但失败也不会影响到他多少，大不了换一个目标，根本无足挂齿。
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能够让他倒台，他就不可能倒下了，“军”
部的说法是，不是不能动，只是动了会伤筋动骨，很多地方都将会瘫痪，波及到的人太多了。
“法制裁不了恶徒，那就由我来制裁！”
“总有一天，我会将他从神坛上扔下来，让他受自己定下的法审判！”
那个意气风发的莫凡又回来了，昂扬的斗志，宛如一头雄狮，宣誓着自己的诺言！
“有自信是好事，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手搓禁咒，你就能达成你的目标了。”
陆羽恰到好处的给莫凡泼了盆冷水，告诉了他一个残酷的事实。
“哈？”
莫凡傻眼了，有这样泼冷水的吗，他刚放狠话，结果陆羽告诉他目标居然是禁咒法师？
“等会……你是不是知道内幕？”
莫凡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看向陆羽，有些惊疑不定。
“嗯，差不多吧，不用看我，我答应过某人，不会跟你说的，想知道就自己探索去吧……在你到达终点之前。”
陆羽难得的当了一阵子谜语人，藏着掖着的感觉真不错。
“不说算了……”
莫凡起身，一个遁影下，化作了阴影在楼层之间跳跃着，钻入了一个没关窗户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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