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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对、对不起……”
小灰还是只会说这句道歉的话。
他小声道歉时，头顶的两只兽耳会心虚的一颤一颤。
小灰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眼神都不敢和沈清焰对视。
沈清焰逼着他走过来，她拎着小灰的兽耳。
“嗷呜嗷呜！”
这力度其实不疼，但是小灰就故意发出吃痛的声音，好让沈清焰心疼自己。
对方也就三岁的智商，表演拙劣，沈清焰还能看不透他那点心思？
她也不在意，将计就计，使劲揉了揉那一双兽耳，柔声安抚，“是不是弄疼你啦？小灰乖、小灰乖……摸摸就不痛了啊……”
“痛…痛……”
于是小灰学会了第二句话，叫痛。
沈清焰看着他，他明明很享受被摸，尾巴都在兴奋地摇摆，下意识往她小腿上蹭，不知道还在这装什么……
沈清焰将手拿开，对方又将头蹭过来。
由于会说的话不多，他着急得嗷呜嗷呜叫，用爪子抓住沈清焰的手，粗蛮地将她手放在自己头上。
然后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清焰，那意思是：不够不够！
还要更多摸摸！
快摸摸我！
沈清焰：“……”
能不能不要顶着陆昭的脸做这种怪异的事情……
真是笨蛋小狗。
笨蛋小狗被摸摸头就喜欢人类。
沈清焰本来想试探小灰为什么会叫出她的名字，但在抚摸小灰时，一直乖巧缠绕在腰间的尾勾忽然不安分起来。
“？！”
尾勾很不安分。
它在沈清焰腰间左右磨蹭着，它想要从衣服里钻出来，它想要靠近陆昭。
尾部的刺刮得沈清焰有点疼，她摁住了尾勾，想让它不要乱动。
可尾勾并不像小黑蛇那样服从命令，它焦躁不安，这让沈清焰也开始焦躁起来。
“索耶，帮我个忙。”
她对着耳麦说，“去找贝阿朵拿药，她知道我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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