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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窗前小酌。
杯子碰在一起，发出“叮——”
的一声。
秦时月微微点头：“合作愉快。”
楚思韵皱起眉头，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秦时月“哈哈”
笑了两声，“照顾孩子方面，合作愉快。”
楚思韵摆出职业微笑：“嗯，合作愉快。”
秦时月仰头喝了口酒：“我不知道说什么。”
楚思韵：“所以开头就跟我说合作愉快？”
“真有你的。”
秦时月尴尬笑笑。
楚思韵问：“那别的方面合作不愉快吗？”
“比如……”
她话只说一半。
但是表情明晃晃的告诉秦时月：我在说不好的事情。
秦时月点头如捣蒜：“愉快愉快。”
楚思韵把杯子放下，吐槽道：“别愉快不愉快了，说点别的，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呢？”
秦时月也把杯子放下：“谢谢你。”
楚思韵不理解，这么好的聊天氛围，怎么一会儿谢谢一会儿愉快的。
有点怪。
秦时月开始好好说话：“谢谢你喜欢我。”
楚思韵跟她客套道：“不用谢。”
这话说的，怎么不是那个味。
秦时月“啧”
了一声，“你别说话，听我说。”
楚思韵做了个“请”
的手势。
还挺挑剔。
只许自己说，不让别人说。
秦时月追忆往昔：“你记得咱俩咋认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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