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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总，要婉拒吗？”
“不用。”
钟沐寒下意识反驳，她很不喜欢看到杜清宛被拒绝的样子，“算了，把她放上来吧。”
“好的。”
李助理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非常激动，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看到钟总这样生动的表情。
杜清宛本以为会先和钟沐寒在手机上拉扯几句，但没想到对面的小姑娘直接要领着自己上楼，“杜小姐，麻烦您跟我来。”
“好的，麻烦了。”
到了办公室了外面时杜清宛下意识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意外地看到了李助理桌子上的生煎的盒子。
杜清宛进来之后外面助理办公室的人眼睛都或明显或隐蔽地放在了她身上，而看到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桌子上的李助理有些许尴尬地站起来，“杜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杜清宛收回自己太过明显的眼神后笑着开口，“钟总在里面吗？”
“在的，您直接进去就可以。”
“谢谢。”
杜清宛客套完之后径直走过去敲门。
“进！”
杜清宛打开门之后看到的第一眼是坐在办公桌钱*看文件的钟沐寒，然后看了一圈这个单调的办公室，直到视线被桌子上的生煎吸引过去。
钟沐寒余光看到杜清宛进来之后一直等着她开口，在莫名的沉默传来之后她抬头，却看到杜清宛的视线一直放在外卖上，“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杜清宛看向她，“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突然抽查？”
钟沐寒示意她把门关上，“那你慢慢抽查吧。”
杜清宛转身把门关严之后快步走到钟沐寒面前，“乔韵来找你了对不对？”
钟沐寒抬头，眼神里既有不解又有防备，“你怎么知道？”
“她要和我们实验室合作啊。”
杜清宛垂眸坐到身边的椅子上躲避着钟沐寒的质问，“你就说是不是吧？”
钟沐寒犹豫了一下才收回眼神，依旧看着面前的文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杜清宛有些急切，“你不会要给她投资吧？”
钟沐寒依旧很淡定，“这个要看项目。”
“钟沐寒！
你是不是一个傻子啊！
她不是什么好人你还要给她投资？！”
钟沐寒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向杜清宛，但在她脸上的义愤填膺突然看到了三年前杜清宛的影子，那个即使是学生但也愿意为了不让老师讨论自己要闯进去理论的杜清宛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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