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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难理解，为什么强大的力量摆在面前，林九音能坚定的不心动。
“为什么？”
忍了又忍，没忍住。
顾元生还是询问了林九音原因。
“我和白九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依靠调查局的特殊性调查我失踪了三年的父母。
而他们需要我身上都鬼怪图鉴，各取所需而已。”
说着她把目光看向顾元生。
“你刚刚是不是还试图挑拨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虽然说疑问句，但林九音都语气是笃定的。
她跟确定顾元生刚刚就是在言语里试图挑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嗯，对，没错。”
顾元生压根就没想着反驳，林九音这么说他也就应下来了。
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反驳呢？他们本就是对立面，自己出言挑拨他们关系怎么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反派，给主角队友挑拨离间，这都是基操。
只要他们闹矛盾自己就会少一个对手。
这对于顾元生来说是乐见其成的，再说了如果他们心智坚定，自然不会被自己这不痛不痒的两句话干扰。
但若是他们之间没有信任，那就更不会被自己这两句话干扰了。
没有信任哪里来的伙伴之说。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们三个人本就是互相利用。
没什么革命交情，所以无论你挑不挑拨，我们三个都不会为对方成为什么付出生死的伙伴。”
顾元生被她的话说的面色一阵扭曲，他没想到一直被自己奉为对手的三个人会是这样的情况。
之前和混沌闲了时，他还说白九是一个很容易收拢人心的人。
现在看来……这叫收拢人心吗？这更像是互相利用吧，还是用完就丢的那种。
这作风，到底谁才是反派啊。
动了几下唇，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什么吐槽的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林九音想知道的东西已经问完了。
自然在没有什么话题进行下去。
而顾元生就更简单了，他本身和林九音就不熟，来这里也就纯粹是因为林九音说要请他吃饭而已。
“那个什么，你先吃吧。
我就不吃了，谢谢你的奶茶和烤冷面。”
过了没一会，顾元生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把随身携带的水杯装满了热水，然后和林九音提出告别。
“好的，路上小心。”
林九音也没有出声挽留，客套了一句之后将人送出包间。
出了饭店，顾元生转到饭店旁边的小巷子里，里面是等候多时的混沌。
顾元生说守门人和镇守者之间能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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