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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有点，羞耻？
宋妗指尖不自觉的攥住衣角，迟疑，“咳，那个——”
这回变成宋妗低咳一声，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只是半低着头，脸颊却越来越红，像是漂亮的霞云一般。
她的耳尖也是红的。
江宴之见此，指尖力道微松，恍惚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嗓音沙哑，“是、是因为我的生阳之气？”
他已经用词十分文雅了，然而宋妗的脸却一下子爆红，当真是红的滴血的那种。
完了完了完了呀。
她的高冷淡漠形象全毁了。
她堂堂死神大人，怎能如此害羞呢！
？
可是……
她完全掌控不了大脑的想法呀！
江宴之见她这副模样，也完全明白了原因。
他喉结动了动，下一秒，将她轻轻拥入怀里。
“你如果早点告诉我是这个原因，我可以克制的。”
他只是太爱她了。
所以才会把持不住。
可如果会伤害到她的身体，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他并不知道会伤害到她的身体，毕竟之前没有任何的先例。
这世上只有一个死神，也只有一个生灵神。
他们只能缓缓摸索前进，创造先例。
宋妗闷闷的声音传来，“晚了，一切都晚了。”
江宴之身体一僵，轻轻将她从怀中剥离，低头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有些无奈道：“又不是生死难题，无论什么都不晚的。”
他应该庆幸，他与妗儿几乎是与天同寿，根本不存在死不死的问题。
若是要消亡，那么大概也是一起消亡吧。
宋妗沉默了一瞬，“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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