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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问：“啊，是要两个吗？先生。”
江言缓了口气，道：“不，就一个。”
易柏也看见了，不过他的视力没那么好，没看见江言红了的耳尖。
心中更加怀疑。
他想问一下对方，可这样的话现在的一切就被打破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被发到违规网站的视频。
之前以为是这具躯壳的父亲帮忙搞定的，可又想想这具躯壳以前做的事儿，觉得不太可能。
现在看着江言，大概是他帮忙的。
江言又偷偷抬起了点儿头，发现易柏还是看着自己，又立马低下。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太奇怪了，也做好了被易柏发现的可能。
尽管不想易柏知道自己喜欢他，但心下还是既期待又害怕的。
店员早就看出江言的羞赧，她轻笑了声：“是女朋友在外面看着吗？”
江言脸色通得一下红了，他感受到脸上的热气，背过身，道：“不、不是。”
店员一副“我懂”
的神情：“还没有追到手啊。”
江言没有支声。
店员又道：“我暗恋我男朋友的时候也像你这样，遮遮掩掩的。”
江言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那你是怎么追到的？”
店员道：“我鼓起勇气，告诉了他。”
江言很吃惊，但店员继续道：“如果不告诉他的话，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喜欢他，而我的位置仅仅就在所谓的‘朋友’。”
“后来发现他也暗恋我。”
店员好笑道，“如果不是那个表白的话，或许我们现在还是朋友，也许会多了很多遗憾。”
江言感叹道：“你很大胆。”
店员道：“是啊，我当时想到最坏的可能就是他拒绝我，然后我们依旧是朋友。
“如果想要成为对象，总要有人踏出一步的。”
江言问：“那你们现在很好吧。”
店员冷笑道：“他去做了别人的小白脸。”
江言：……
他尴尬地转移着话题：“就这些，多少钱。”
店员报了价格，江言付了款，走到门口时，他问：“你们老板呢？”
或许是刚才的抒情让店员心软了些，她回答：“店主去看他妈妈了。”
又忍不住夸赞道：“我们店主真的很好。”
江言喃喃道：“是吗……”
等出了果蔬店，他就看到和易柏相谈甚欢的秋慕白。
就在他听店员传经授业途中，秋慕白回来了。
易柏在车旁抽着烟，火星在黑夜里格外明显。
秋慕白也开着车，那是一辆相当普通的白车。
倒和他的名字很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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