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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笑得灿烂，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过，他站在李清晏面前，眉眼间尽是得意，像是刚从老师那里得到了某种无上的荣耀。
他一边用手轻轻揉着额头，一边回头冲夏油杰挑眉，“怎么样，杰？老师说我是第一个哦，这可是独一份的待遇。”
夏油杰嘴角抽了抽，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懒洋洋的笑意，但眼神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老师明明只是顺口一说，你就当真了。”
“哎呀，别这么扫兴嘛，”
五条悟耸耸肩，转头看向李清晏，“老师，您说是不是？”
李清晏微微一笑，目光从五条悟身上移开，落在夏油杰脸上。
她缓缓点头，语气平静，“你们都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这句话一出，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愣了一下。
五条悟的笑容顿住了，他眨了眨眼，似乎没料到李清晏会这么说。
而夏油杰则是微微一怔，随即低头笑了笑，眼神里多了几分暖意。
七海建就和灰原雄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有些复杂。
他们虽然只是高专的普通学生，但也能感受到这几位特级咒术师之间深厚的情谊。
那种默契、那种信任，不是随便就能模仿出来的。
灰原雄小声问七海，“你说……我们以后也能成为像他们那样的人吗？”
七海建就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会的。”
他看向李清晏的背影，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坚定的信念。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但经历了刚才那一战，他才真正明白，老师从未放弃过他们任何一个学生。
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她也从未退缩。
“老师……”
七海低声呢喃，握紧了拳头。
莫胭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她悄悄对系统道：“099，你刚才不是想问吗？现在可以问了。”
系统有些犹豫地回应：「宿主，真的要问吗？我感觉现在气氛挺好的，万一问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怕什么，”
莫胭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她的身份吗？现在正好。”
系统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宿主，我想问……李清晏，她到底是谁？」
这句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安静了几分。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莫胭。
而李清晏，则是微微一顿，随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望向莫胭。
“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清晏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探究。
莫胭没有退缩，反而迎上她的目光，认真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五条悟皱了皱眉，“莫胭，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莫胭笑了笑，“只是觉得，老师你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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