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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乔婉第五次点开谢云霆的微信，询问的消息已经打了出来，却迟迟没有发送。
手机最后被仍到了床尾，乔婉将自己整个蒙进被子里，烦躁的同时又有些担心。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身上突然一沉，吓得她连忙掀开被子，正好对上谢云霆含着笑意的目光。
他一头的汗，又一身酒气，手里握着枝已经掉了叶子的玫瑰，因为没有包装，上面的尖刺已经刺破手掌。
乔婉想伸手去拿，却被他躲开。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求夸奖般说：“老婆，我没等代驾，跑回来的，陪你过圣诞节。”
“在哪吃的饭？”
“大学城。”
他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到夸奖而难过。
乔婉还是将他手里的花拿了下来，看着被刺破的皮肤，心疼的吹了吹。
谢云霆突然耸了耸鼻子，凑近乔婉：“好香。”
“囡囡，你怎么比玫瑰花还要香？”
乔婉抬眼，心跳加快了一倍。
这人明显是真的喝多了，应该是卧底时候留下来的习惯，谢云霆喝酒从不会喝到失态，他总会装醉，就算是真的有了醉意也会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次他是真的醉了，醉到看向乔婉时，眼里的爱意都溢出来了。
“阿婉，囡囡老婆。”
喉结滚动，他用力的晃了晃头，却仍清醒不了。
他说：“我想要你。”
“”
乔婉去开床边的抽屉，上次买来没用的东西就放在这里，可她刚拿出来就对上谢云霆有些可怜的目光。
最终它还是没用上。
第一次两人都有些生疏，谢云霆颇有些畏手畏脚，只要乔婉皱眉他就要停下思索一番，在继续和停下间思考。
可禁欲三十年，好不容易尝到滋味哪舍得放开。
“慢点嘶”
乔婉劝过不听，只能伸手替他按着小腹，以免这么折腾下伤口会崩开。
他咬她耳垂，尝过滋味后又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声老婆叫的她越发滚烫。
心跳声逐渐重合，一起跳跃，一起停顿。
两人过了一个意义非凡的圣诞节。
凌晨过，谢云霆趴在乔婉身上睡了过去，这么大一只多少有些重，但乔婉却没推开他，反而抱的紧紧的。
这么折腾了一番，两人都是汗津津的，但谁都没去清洗，玫瑰花味由浓变淡，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消散。
谢云霆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抬手按住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记忆逐渐清晰，在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床单上还残留着淡淡血渍后，头痛甚至可以忽略掉。
“囡囡囡！”
卧室里没有乔婉的影子，他喝的又有些断片，只记得他昨天和乔婉却不记得其中细节。
“阿婉，婉婉”
他慌乱的跑出卧室，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出去。
酒还没怎么醒透的人难免会胡思乱想，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强迫。
他强迫了乔婉，然后乔婉走了。
但他刚跑到客厅，就和站在厨房里的乔婉四目相对。
她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杯子，似乎是准备冲一杯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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