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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分毫没察觉，将人揽在怀里：“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唇畔血腥萦绕，有些呛人。
宋han霜不敢相信他离自己这么近，是怎么做到对自己唇上的血视而不见的！
明明从前，她哪怕有半点不舒服，他都能立马察觉！
宋han霜心像沉进了冰窖，她哑着嗓音一字字道：“你说过，这辈子只要我一个。”
戚烬眉目一拧：“难不成你要我违背娘的话？”
宋han霜心头一窒，明明昨日才说过的话，转眼就成了过眼烟云。
可笑也可悲。
她攥紧了手，抑着胸口的钝痛：“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亲自替你迎烟儿入府。”
戚烬有些烦，不明白为何非要等三个月。
敛眉看她，忽然瞧见她唇瓣上的血色：“你的嘴怎么了？”
宋han霜静默了瞬，慢慢抹去唇上的血：“没什么，唇脂罢了。”
第三章无意却有错
当日，烟儿还是住进了梨香院。
落玉斋。
宋han霜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热闹的声响，慢慢合上了窗。
之后的日子，好像没有改变。
戚烬依旧日日回来陪她同榻而眠。
可宋han霜心里明白，戚烬的人虽在，心却已经飞远了。
这日早膳。
桌上静默无声，唯有碗筷的碰撞声。
宋han霜给戚烬布着菜，尽足了为人妻的本分。
这时，戚母放下了筷子，摘下腕处的佛珠纂动着：“han霜，自打四年前你小产后，肚子就再没动静，阿烬常年征战在外，膝下不能一直这么无子无女。”
听到这话，宋han霜手一紧。
“娘，您说这些干什么？”
戚烬皱起眉。
当年他带着宋han霜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戚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宋han霜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戚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戚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宋han霜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戚烬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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