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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栗枫一边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边回答道。
“你说……”
霍君御顿了顿，“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有两幅面孔？”
“啊？”
栗枫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女人？
霍总刚才，是说了这两个字吗？
从来不对女人感兴趣的霍总，竟然会主动提起女人？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霍总您知道的，我是母胎单身二十七年。”
霍君御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算了……你出去吧。”
他端起一旁的咖啡，抿了一口。
就在粟枫觉得如获大赦的时候，他幽幽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让各产业公司提交下一个营销计划，如果还是这个样子，就滚回家。”
栗枫，“……”
合着老大是在一心二用呢！
栗枫拿着报表出去，刚一打开门，就撞上了风尘仆仆赶来的霍雪鸢。
“二小姐！”
“我哥在不在里边？”
“在呢……不过二小姐，我建议您现在暂时不要去找霍总。”
栗枫心有余悸地提醒道。
“怎么了？难不成他还要吃了不成。”
霍雪鸢笑了笑。
栗枫将刚才和霍君御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霍雪鸢。
“什么。
一个女人，两个面孔？我哥这是什么想象力？”
就在她困惑不解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慕寒烟？
哥说的，不会就是寒烟吧？
这两个人，真的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一个手机不接，另一个关机，连要跟进一下他们的进度，都得她亲自跑来霍氏集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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