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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开口问道。
她也不知该相信谁。
苏絮先给她女儿看过一次病，说自己医不好。
紧接着慕婷婷来看，才开了一副方子下去没几天，赵姮如的病反而重了。
红斑全长到了脸上。
看上去是慕婷婷没用对药，但是她又一口咬定赵姮如的过敏已经治好，是别的问题。
又怕夫人丞相不信，所以今天非要跟之前看病的郎中仔细对峙一番不可。
而之前的那位，不巧正是苏絮。
苏絮辩解道：“赵夫人，民女之前以为，只是简单的过敏，但用了药却不见好。
许是大小姐的病不宜用药，理应自行调理之故。
况且自知医术不精，所以并未用过药。”
慕婷婷是什么人，以的聪慧定然是发现了问题。
自上次苏絮走后。
赵姮如就不用桂花泡澡，而是改了私下用了苏絮给开的药。
几种野菜野花捣汁相和，每入夜后偷偷涂在脸上，日渐生斑。
府中无人察觉。
慕婷婷更问不出什么。
所以她才会一次两次诊脉时都发现不了古怪。
可斑又越除越多了。
之前赵姮如是阴虚中强，伤了肌里，脉象是虚寒明显，现在换了药，虽然脸上红斑是严重了，可对身体的伤害小了，在脉象上确实是好转不少。
赵姮如又懂得配合，不肯让慕婷婷多看她的脸，就更难查出来了。
慕婷婷看苏絮的眼神中，不解和迷茫更深一层，但好在她也信了苏絮没开过药的话，低头沉思良久。
见赵夫人和丞相也不发话，便自告奋勇道：“赵夫人，姮如妹妹的病一看就是药物所致，只要再给我几天时间一定能够根治的。”
赵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赵夫人点点头，表示此事交给她来处理就好。
赵夫人在此事之前也对慕婷婷十分信赖，但毕竟慕婷婷和赵姮如同为贵女，都有嫁给皇子的可能，又眼见大女儿在慕婷婷手下越治越坏。
自然不想让她再看下去了。
可又因慕婷婷的身份不同，她一再坚持，自己也不好断然拒绝。
“不然这样，婷婷啊，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医术，而是既然苏姑娘人都来了。
你们二人又是各执一词，一个说用药，一个说不宜用药。
要不，
你们两人一起去姮如房里看看，也稳妥一些。”
赵夫人的话说的中肯，慕婷婷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只得答应了。
至于苏絮，人微言轻的，也没人管她答不答应，直接就往赵姮如的房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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