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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不怀疑，这句话并非是一个请求，而是一个裸的威胁。
不仅因为她当时恐怖的眼神，还因为她的上一句话——
“你知道我是谁。”
慕空山当然知道，她是位于潜龙榜第一这个位置上之人。
这样人物的要求，若是做好了他相信那个神秘女子必定会信守承偌，重谢相报。
但若是没办好，恐怕他们荒月门，就得彻底从这个世界除名。
只要她能在听天阁无穷无尽的追杀之中活下来，那么他们荒月门。
就终有一日要面临灭门的风险。
从这一战中凌雪展现出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她绝巅于潜龙榜的排名，慕空山相信，她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切。
而且完全有可能会这么做。
对于柯亦梦的敌人，荒月门还有反手的余地。
但若是对上那个女人，只剩下被一面倒屠杀的下场。
应该怎么选择，慕空山心中无比清楚。
如果没有凌雪这番话，即使方才竭力要保住柯亦梦的慕空山，也可能沉默着让柯亦梦独自落寞的离开。
但如今。
慕空山已经没有选择。
“荒月门会保护你的，并且今日起，不会再有人说你的是非！”
望着柯亦梦此时苍白的容颜，慕空山一字一句的说道。
正在所有弟子都露出震惊无法理解的神色，准备出言分辩之时，慕空山再次开口。
“谁再说上半句闲话，只要让我知道了，必将你逐出荒月门！”
听到慕空山的话，谷烨然目光骤然一缩，却是没有想到，慕空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其中，必定与那个神秘的红裙女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令一向无所畏惧的慕空山都低头妥协……
忽然之间，谷烨然想起了他最开始的推测。
那个染着嫣红鲜血的名字，陡然之间，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凌雪。
柯亦梦听到慕空山的话，却是怔在了原地。
她明白，如今慕空山根本不可能会再力排众议留下她。
而这一切，必定与那道鲜红的身影有关。
“是你么，凌雪……”
柯亦梦在心中喃喃道，一股暖流突然流过本已经千疮百孔的心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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