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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昀盯着姜芷，轻笑了一声：“阿芷，我之前的时候也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直到我遇到了真正的姜芷，也就是后来的姜如意，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纪昀说到这，就笑眯眯的看着姜芷。
之前的时候姜芷觉得纪昀笑的时候很温暖，但是现在的姜芷看着这样的纪昀，心中只有惧怕的感觉。
一个人，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不或者是说，纪昀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姜芷冷声道：“纪昀，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现在做的事情你还不懂吗？真正的姜芷已经回到杜长肃的身边了，至于你，就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说着，纪昀就抓起了姜芷的手。
姜芷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沉声道：“你不许碰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你舍得死吗？你死了，你的儿子怎么办？”
纪昀反问道。
姜芷听到这就冷沉沉的说着：“纪昀，你既然已经发现了我的秘密，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
纪昀听到这，就皱了皱眉。
“你本来不是这姜如意吗？”
纪昀问道。
姜芷听到这就笑了起来：“不是。”
“你若是逼我，我就咬舌自尽，我若是真的死了，你在这天上人间就再也找不到我了，可是我……却未必是真的死。”
姜芷似笑非笑的说着。
纪昀游移不定的看着姜芷。
换魂的事情本来就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了。
但是这姜芷的来历，如果本来不是这姜如意呢？那姜芷究竟是什么人？
一直以来，姜芷看起来普通，可是说的话做的事情，却和这个朝代的女人，有许多不同。
难道姜芷是山野之中的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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