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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走到桌边坐下，说道：“杨某不懂武术，我不过是坚持锻炼身体罢了。
通过锻炼身体，让我的体格健壮，走路做事还算有力，至少不会被误认为是东亚病夫。”
“中国武术界奇才辈出，少年宗师都有不少，杨某这点本事不算什么。
再说了，我也不是武术界的人。”
日本人最喜欢称呼中国人为东亚病夫。
其实，二十世纪初期的日本人同样不强壮，日本士兵的身高普遍不到一米六。
但是日本人就喜欢贬低污蔑中国人，来中国人身上找优越感。
船越文夫眉头微微一皱，然后笑着说道：“杨凡，你好像不喜欢日本，对我们日本人有偏见。”
杨凡摇头说道：“船越先生误会了。
我对日本人没有偏见，不是好像不喜欢日本人，我是真的讨厌日本人。
其实，你们日本人的心理状态，我做过研究……算了，不说了。
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陈真连忙说道：“对，对，咱们不谈这些。
我们还是分享武术经验吧。
毕竟大家都是练武之人。”
陈真和船越文夫谈论经验，杨凡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船越文夫以前辈的姿态，把陈真给教育了，说陈真的武术走入了歧途。
船越文夫认为，武术家首先要提升的是自己的思想境界，格斗搏杀只是小道。
想要参悟武术至高境界，就要了解宇宙苍生。
杨凡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船越文夫喝了一口茶，说道：“杨凡你好像不认可我的话。
不知杨凡你有什么高论？”
杨凡摇头说道：“没什么高论。
我说过，我不是武术家，不太了解武术。
船越先生不愧是武术宗师，思想境界就高，把武术都上升到了哲学和艺术的高度，令人钦佩。”
“我杨凡只是一个俗人，觉悟低，还没有资格谈思想，论境界。
不过我还是觉得，只杀敌不表演的武术，才是真正的武术。”
船越文夫摇头说道：“你们年轻人就杀气太重。
杨凡，你错了，杀敌的最好办法是用手枪，而不是武术。
只把武术当成打打杀杀的手段，就太肤浅了。”
杨凡道：“能用手枪杀敌，当然是最好。”
要是有手枪，杨凡击杀日本人就更高效。
为了武术，放弃用手枪，杨凡认为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手枪是工具，为何不用？
拒绝使用工具，那还是人吗？
野兽就不会使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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