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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爷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在京城中能有这能力的人屈指可数，方老爷为了别的事情不能一个一个都去找，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再晚也要走一趟了。
剩下姜云心和薛东扬，龙桥在书房里。
三人面面相觑。
“不能干坐着。”
姜云心说：“我们也要做点什么。”
薛东扬似乎有什么犹豫，踌躇一下还是开了口。
薛东扬说：“这事情，会是皇帝做的吗？”
姜云心吓了一跳：“怎么说？”
“就是这么一说。”
薛东扬眉头拧的可以夹死苍蝇：“如果这事情是皇帝做的，那就麻烦了。
如果不是，还有转圜余地。”
薛东扬说的是，麻烦了。
姜云心低声道：“你们大人这样的身份，是不是做事都会留有余地？”
比如说，早就知道伴君如伴虎，万一哪一天皇帝翻脸，给自己留了什么后路。
薛东扬的表情很奇怪，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沉默半晌道：“不到万不得已……”
看来，确实是有的。
姜云心放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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