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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均，霍忝夜的四叔，几年前离开霍家后便再无踪迹。
姜鲤鲤看着内丹，并没有接受。
一只妖，寻找一个人类，且是用取自身内丹的方式做交换，两者之间肯定是滔天的仇恨。
她，要不要帮？
霍忝夜看着姜溪的脸，周身气息依旧冰冷疏离。
“你找他，是想取他性命？”
姜溪摇了摇头。
她的眼角已有血泪流出，顺着脸颊流至下巴，缓缓往下滴。
此刻的她模样十分吓人。
“我只是想问他一句话。”
霍忝夜沉默几秒，点头应了下来。
“可以！”
“今晚凌晨，到公寓里来，你和她一同做个了断。”
有了霍忝夜的承诺，姜溪周身紧绷着的气一松，整个人立即瘫倒了下去。
可就是这样，她依旧强撑着要给霍忝夜行礼。
“谢谢主上。”
她双手捧着内丹，缓缓放在地面。
“求主上再赐我一件防身的术法，让我避开云中君的追杀。”
霍忝夜一抬手，那枚内丹便快速落入他的掌中。
他将其放进姜鲤鲤的百宝袋里，右手捏了个诀，而后便瞧着一道白光闪过，没入姜溪的眉心之中。
“可护你一条命。”
姜溪千恩万谢，朝霍忝夜磕了一个头后，迅速消失在办公室内。
她一走，姜鲤鲤将姐姐的内丹拿了出来。
两人本就是同族同宗，血脉至亲，此刻看着这枚闪着红光的内丹，她的心一时五味杂陈。
霍忝夜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吻着。
她的唇很是不安，带着些许颤抖，又有几分凉意。
霍忝夜霸道地将她的所有情绪全部带走。
他将她拥紧，紧到似乎要将她融到身体里一般。
“鲤鲤。”
霍忝夜开口，声音中多了几分温柔。
“并不是所有的妖在人间都能被善待。”
“或许你姐姐，也是。”
姜鲤鲤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心头难受极了，堵得慌。
她不太懂为什么会这样，但那个情绪却令她无法开心，无法像平日里那样的没心没肺的笑，甚至，连行动都变得懒散。
察觉到自己的眼泪，姜鲤鲤诧异地伸出手将其接住。
“我竟然，流眼泪了？”
作为一只鱼，活了千百年，她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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