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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说着，在那张纸上又写了一段话，这次写完她直接扔掉笔。
‘啪嗒’。
随着毛笔落地，发出清脆一声响的同时。
就见姜棠刚写好的字，也开始慢慢消失，随之替代而来的是另一行字。
也就是姜棠最早所写、用药粉抹除掉的！
如果说洒水能让字迹重现的药粉很神奇，那这能够替换字迹的，简直就是道法仙术！
众人眼热不已，甚至有些渴望这东西。
“变了变了，真的变了！”
“如此说来，当真是我等误会了姜昭仪？”
“好歹毒的暗算，这是想置人于死地啊！”
“世上竟有这等神奇之物，若我能得到一星半点，岂不是……”
“哎哎老程，你这番话很危险啊！”
他们你一句我一言说得火热，姜棠双手环胸，还是简单解释了遍。
“这种特殊粉末，可以将先前写下的字隐于无形，等到了时间，再自己显现出来，并把纸上的其它痕迹全部抹除。
也就达到了替换字迹内容的效果……”
拿到纸张的第一时间，姜棠不仅发现字迹被换，还察觉到涂抹上面的奇怪粉末。
刚好，系统里就有这种药粉，所以她瞬间联想到此处。
如果事先没见过，不清楚有这东西存在，姜棠也不可能发现得了古怪。
德妃眼神涣散，她心底始终难平，下意识质疑了句：“这都是你的猜测，谁晓得是不是你从哪弄来的稀奇药物，自己演了这出戏！”
姜棠看了过去，她轻一挑眉，顺势开口：“那嫔妾再大胆猜测下。
对方为什么能够模仿出我的字迹，嫔妾记得没错，前段日子德妃娘娘您特意让嫔妾去誊抄了词句吧？”
如此看来，除了永昌帝，就只剩德妃对她字迹有了解。
德妃指尖一颤，她脸色白了一个度，却还在强撑镇定，“你！
这话什么意思？”
的确，那日她灵光乍现，特意让宫人从一屋子废纸中挑出了姜棠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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