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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婉睡得沉，越睡越无力，梦里总觉身上有东西在咬，可她实在没力气抬手，嗯哼两声，又睡过去。
天亮了，王林七点多醒过一次处理工作，李慕婉还睡着，窗外的雪没有停，北城的城墙和街道堆上厚雪，车子鸣笛比往日都静了很多，三三两两的人群雪地里玩闹。
王林忙完工作已快九点，被窝盖了她的头，李慕婉蜷缩着身子，王林又回了床上，手臂枕在她头下，轻轻一护，就把她圈在怀里。
熟睡的李慕婉侧了身，面颊往他胸口贴，真丝睡衣的触感很滑很舒服。
睡颜带着笑，王林拇指摩挲在她的面中，眼神饱含怜爱，困意也来了。
他睡了个回笼觉，等两人再醒后，已过十二点，被子底下身躯蠕动着，李慕婉脖子传来沉重的热气，她缓缓睁眼睛，脑子有些模糊，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睡在玉京的房子里，只是她动时，腿部和腰侧传来的酸软在提醒她，昨晚做的有多疯狂。
疯狂到她第一次见这样的王林，在衣冠下真实又不再矜持的他，那些浑的令人耳赤的话犹如潮水，无情又猛烈的击醒她。
热气慢慢传到面颊，鼻梁贴着她，“婉儿，睡醒了？”
李慕婉连眨两下眼睛，泛起红晕，“师，师兄。”
因为王林的手不老实，沿在她平坦的小腹，漫不经心地轻按着，还有那往上的动作，李慕婉肩头一缩，贴的更近了。
昨夜他弄的厉害，动静从客厅到了房间，又在浴室做到很晚，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记得最后一次，全是他在用力，镜子里站着他的影子，李慕婉被抱在怀里，就这么颠簸的看着镜子飘起的长发。
“婉儿。”
现在王林抵在耳侧的喊声，都让她不自觉背脊战栗，腿脚酸软，他的气息像是带了目的。
“师兄，什么时候醒来的？”
李慕婉假装不知他意。
“刚醒没多久，婉儿睡好了吗？”
李慕婉：“我没有力气。”
王林轻笑，明白了，怪自己昨夜失了度，可面对这样的她，叫他如何忍下？他情深不能自抑，也实在不想忍，把那些能做的、想做的，都做了，还是觉得不够。
王林起床，抱着她进了浴室，李慕婉腿酸，“师兄，不要……”
这样的话，昨夜她说了很多次，王林嘴上说很快好了，马上好了，再忍忍，最后都不算数。
“婉儿不是说没有力气？我抱着你洗漱。”
王林一脸正肃，好似昨夜做那些事情的不是他。
李慕婉浑然察觉自己会错了意，埋首羞涩难当，看她把小脸藏起，王林面露宠溺的笑意，给她挤了牙膏，身体抵在她身后，双臂环在两侧，撑着洗手台。
李慕婉看着镜中身后紧贴的王林，后腰似乎感觉到什么，“师兄，我能站得住，你在外面等我吧。”
王林逗够了，收起小心思，移到一旁，自己拿了洗漱用品。
收拾好后酒店送了午餐过来，王林要带她参加晚宴，李慕婉来时没带礼服，还要去店里给她挑一身。
王林坐在沙发，大衣下是西装革履，李慕婉双手叠在膝前，坐得端庄，销售拿了最新款式的礼服样图供他们挑选。
李慕婉看了眼王林，他点头后才开始翻看，她不喜欢过于隆重繁琐的样式，“有没有简单一点的。”
店员看她气质，邀请她到展柜介绍最新款式，挑了一件简雅又不失单调的鱼尾连衣裙，腰部收紧，礼服胸部以上绣了鳞片闪着渐变的光，灯打下来时会更明显，裙摆微微张开，站立时似鱼尾，走起路来更似深海中舞动的人鱼。
裙摆边缘是手工绣的珍珠和闪片，从腰身往下渐变颜色由浅入深，粉白篮紫渐变。
店员领着她去换衣间试，李慕婉有些难为情，因为她身上都是某人昨晚留下的咬痕，她不想被人看见，有些踟蹰。
店员以为她是害羞，热情的让她放轻松，王林见她不喜，冷声说：“我来替她换。”
说着他带了李慕婉进换衣间，自己站在门外，生人勿进的架势。
李慕婉脱下自己原本的衣服，再换上礼服，拉链在侧面，她能自己拉上去，只是，胸口以上露出的部位，尤其是脖子和锁骨处的咬痕，在礼服衬托下更显眼了。
她叹了口气，王林等了好一会，隔着门关切问：“婉儿，需要帮忙吗？”
“师兄，你进来一下。”
店员眨了一眼，眼见王林已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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