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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饭时，继父毫无预兆地对优里说要检查她的作业。
优里握着汤勺的手猛地一哆嗦，汤勺磕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在安静的饭桌上格外突兀。
她抬眼看见继父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心里莫名发怵。
不知怎么，她下意识绞紧双腿，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成了田埂上撞见猎手的幼兔，满心惊恐，生怕稍一动弹就会被继父那如影随形、黏在身上的目光给死死钉住，再也动弹不得。
饭后她几乎是抢在继父前头冲进房间，却还是没能关上门。
继父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步一步像踩在她的神经上。
他径直走到书桌旁找好了位子，优里的手心里沁出了汗，只能不情不愿地在继父身旁坐下。
书桌本就不宽，两人的膝盖几乎要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闻到继父身上的烟草味混着须后水的气息，那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其中，让她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刚写了没几个字，继父的腿突然动了一下，裤管轻轻蹭过她的脚踝。
优里的笔猛地一顿，在练习册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
她像被烫到般往旁边缩了缩，可椅子本就不大，再退就只能坐到地上。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
直跳，她低着头，假装专心致志地演算题目，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着两人之间那几厘米的空隙，生怕再发生什么。
继父似乎毫无察觉，翻看着她的作业本，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哼。
可没过多久，继父的膝盖又一次撞上了优里的腿。
这一次的力道比刚才重了些，像是故意为之。
优里的身体瞬间绷紧，她不敢抬头去看继父的表情，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数学题。
那些熟悉的公式和符号在她眼里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继父裤管擦过皮肤的那种感觉，像带着电流一路蔓延，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继父碰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是胳膊肘不经意地撞在她的胳膊上，有时是脚不小心碰住了她的后脚跟，还有时，他的腿会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腿，久久不挪开。
每一次触碰都让优里心惊胆战。
可奇怪的是，在这紧张不安中，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在悄悄滋生。
当继父的腿再次贴上来时，优里没有像刚才那样立刻躲开，而是任由那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校服裤传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也开始发烫，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望在心底蔓延。
这个念头让优里吓了一跳，慌忙将注意力拉回练习册。
可继父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指突然在她写错的地方轻轻一点，“这里，又算错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优里猛地向后拱起，半个身子几乎要离凳而起，还没等她稳住重心，一只带着烟草味的大手已沉沉按在她的大腿根，硬生生将她按回原位。
“坐好。”
继父的声音裹着热气喷在耳畔，那只手却没挪开，反而像生了根似的不愿离去。
优里咬着下唇，试图并拢双腿蜷缩起来，膝盖刚要相触，继父的左腿突然横过来，膝盖骨像道铁箍，牢牢勾住她的右腿。
布料被撑得绷紧，裙摆顺着大腿根向上缩了半寸，露出的皮肤蹭到他西裤的毛料，刺得她心尖发颤。
这道禁锢让她无法闭合双腿，像被劈开的蚌壳，将珍珠暴露在危险的目光里。
几乎在腿被强硬卡开的瞬间，一股淫水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
优里的呼吸变得又急又短，喉咙里像堵着棉花。
她盯着练习册上的错题，可那些数字全变成了会动的蝌蚪，在她眼前突突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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